“沈丞相,你理应深感庆幸,亏得二殿下现今心怀悲悯,手下留情。
否则,凭你这等恶行,今朝桶内所盛,绝非冰冷之水,而是森然巨蟒,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宏盛忙不迭答道:“是是是!老夫知晓!”
“既然如此,属下也会将沈丞相的原话告知二殿下,夜已深了,沈丞相回房歇着吧。”
言罢,萧翎冷哼,踱步朝外走去。
——
妙手堂内,沈稚枝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
她缓缓睁眼,凝着略显眼熟的屋顶与陈设,一时间有些茫然失措,待片刻后意识才渐渐回笼。
自己昨天晚上干了啥来着?
好像是被那个老不死的下了药,然后一时情动难忍,最后……
思及此处,昨夜那不堪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猛地惊醒,瞌睡都因脑海中的记忆尽数泯灭。
然后她好像跑到褚仇赤客房去了,持美欲强迫他,让其对她行那酱酱酿酿之事。
接着干什么来着?
她好像还拉着他的手亲的不亦乐乎,还对他说了些暧昧不清、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沈稚枝想到中了媚药后那失态的模样,只觉双颊滚烫,心中满是羞愧与懊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的脸,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逼兜子。
原着中可是有用一笔概括过的,褚仇赤因心中属意之人是沈琴绶,所以从未去过那些个花街巷柳,因此也算是个纯情小处男。
而她!
昨夜竟然兽性大发!
把一个男子的清白夺了!
天要亡她啊!
沈稚枝满脸悲拗之色涌上面容,她烦躁捂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恨不得钻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