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呵。你倒是说说,这喜,从何而来啊?”
曹贵人听着上首华妃的话,心里不住的屈辱。
这样被人打散了发髻,简直是奇耻大辱。曹贵人心里屈辱,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位分低的妃子,不能亲手抚养自己的孩子,若不是她攀上华妃这棵大树,让华妃做了温宜名义上的养母,只怕温宜就要被别人抱去了。
曹贵人眼中含着泪,为了温宜,她也得强颜欢笑:“娘娘,丽嫔她只是风言风语,太后与皇上无论多么疑心,也只是口说无凭。娘娘眼下虽然失权,但是能够明哲保身。况且皇上是一个念情念旧的人,得失只在皇上一念之间罢了。”
“说的倒轻巧,如今那些新进宫来的妃嫔,迷了皇上心窍,现在本宫连见皇上一面都难了。”
曹贵人听着华妃的话,头垂的越发的低,一颗颗的眼泪就直直砸在了地上,嘴上却依然说着:“臣妾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从中劝和。”
“就凭你?”
“皇上舐犊情深,温宜又颇受皇上怜爱。”曹贵人把这话说出去的时候,简直心都在滴血。若非不得已,她又怎么会利用温宜,她的女儿,做这种事情。
“你平时像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这会儿倒是能派上些用场,说来到底是你身旁有女,总比本宫膝下无一子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