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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曹贵人她会悔改吗?”剪秋今早不知去了哪里,就由绘春跟在身边。目睹了一切的绘春看着曹贵人痛哭流涕的样子,自然想起前天她在宴会上得意洋洋的样子。
“她要是改了,那对我才是得不偿失,就是不要让她改。”宜修重新拿起了小银剪,继续剪花枝,“况且她那样的人,你说她会改?”
宜修嗤笑一声:“她要是会改,还能当上贵人?她走的这条路,是回不了头的,磨牙吮血的毒蛇怎么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毒牙拔掉呢?”
“对了,惠嫔的胎如何了?”
太医院的脉案也是定是呈上来的,不过宜修知道沈眉庄这一胎的精妙之处,自然也就懒得那些纸面上的东西。
宜修可以不看,放下人的却不能不记着,为的就是主子问起时能回答上来:“奴婢看了脉案,上面说惠嫔娘娘前几日孕吐毕竟严重些,脉象却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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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这两日饮食可好,还想吐否?”
沈眉庄是很放心刘畚的,毕竟有一层济州老乡的身份在,自己的身体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说的也详尽。
“这个就奇怪了。”她刚被刘畚把过脉,因此现在也很在意自己的脉象到底如何。说到底这是她的第一胎,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自然发生什么都觉着新奇。
“这两日倒不想吐了。肚子也有些微凉发痛,不知是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