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幽兰黛尔摇了摇头，她还是没明白就算【终焉神骸】是琪亚娜，但这有和崩坏会以最恶的形式实现宿主心中所想的野望之间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是崩坏神？但这不可能。”

幽兰黛尔用手抚摸着九霄的脸颊，平视着看着他酒红色的眼眸。

“九霄，在我和奥托主教提过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奥托主教带我进入了他的私密天命档案室。

在那里面，记录着你所有的信息，从你和琪亚娜一起走出西伯利亚的学原时，你做过的每一件事就都被卫星记录的清清楚楚……”

“嗯，我知道。如若不然，当初我这么一个普通人，随意在网上投的游戏方案，怎么能引得奥托亲自来见我。”

九霄点点头没有否认，他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奥托虽然自称是个恶人，但他却是一个完美的王。对于可能让人产生隔阂的事，除非是他故意的，不然他都能处理的很好。

况且现在这个世界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能有真正的隐私存在。

哪怕是被称为黑客天才的布洛妮娅，她为自己设计那么多防火墙和肉鸡，但她每天上网浏览的内容，九霄不还是都清楚的知道。

而有人觉得自己还有隐私，那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对于他人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不然能有什么隐私，连内裤颜色都会被扒的一干二净。

幽兰黛尔见九霄没有否认自己的过往，脸色变得十分悲伤。

“但既然这样，九霄，你就更应该明白，你不可能也不该是崩坏神。你是人类，是从一个普通人类变成律者的人类。

虽然从天命探索月球后，在月球的黑暗面观测到令人惊悚的事物后，便逼迫全球停下了对天外世界的所有探索，并将与月球有关的信息封锁起来。

但崩坏的历史悠久长远，从天命暗中对火星的探测得到土壤反馈可以发现，崩坏在十亿年前的火星就爆发过。也就是说崩坏的历史至少也存在了十几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