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陷入昏厥到醒来不过几分钟,鹤言却觉得恍如隔世。
想要拍拍闷如沉石的脑袋以缓解不适,可双臂麻木到根本无法活动,同时腿脚也被麻绳牢牢的捆束着…
“学长终于醒了嘛。”
温喃传入耳畔,鹤言侧望起与先前判若两人的绝美少女。
然而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少女身旁搁置的电击枪所吸引。
前几天被柳洺漓的富豪父亲柳义岩绑架,现在又被她用电击枪袭击然后再度被绑…
感慨命运不济的鹤言深叹一声。
“哎…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学长是在问为什么我会伤害你嘛。”
目光涣散的他微微点头。
“和大家印象中安静温顺的我相比,很差劲很极端吧?”
柳凝漓绽放出颇有意味的浅笑继续道。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极端的一面,更没想过伤害学长,可我不甘就同学长只是陌路。我…”
“所以说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也全都是你所为咯?”
鹤言神情沮丧的打断了少女的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