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被莫大的疼痛冲击着,鹤言还是顽强的说了出来。

秋梓依错愕的望着捂住脑袋面露难色的鹤言。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鹤言艰难的晃了晃脑袋。

那份难以忍受也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消失。

见他的状态好了许多,秋梓依便急忙询问。

“既然你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为何不向其他警官提供这一信息。

鹤言何尝不想…

首先他不可能把病房里,被神秘少女隐去的那段记忆讲出。

就算他真能讲清一切。

在如今这个时代,定会被人当作是发疯发颠,搞不好还得关进精神病院…

“如果真有那么容易的话,秋警官就不会被通缉了。”

秋梓依摘下了口罩,她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

“你也见到了,我被人施展了某种术式,类似于诅咒一般,总之就是无法坦然的说出一切…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很荒谬,尤其是对你们这种一切以证据为主的刑侦人员…”

秋梓依在听到这些后,她那冷峻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挂上了质疑。

“我听不明白,你说的这些事情未免也太过浮夸了,我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些胡言乱语。”

鹤言能够理解解释这一项工作的困难程度。

“那警官…你解释得了自己为何会不想起在病房里所发生过的一切吗?如果觉得自己是出现的短暂的失忆,那这儿就是医院,你完全可以去做个脑部ct检查一下。”

“我倒是想,如果不是你女友的父亲,我就不会落得如今这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