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因此她也想不通鹤言为什么要介绍刑警给自己认识…
略显迟疑的她最终还是握住了秋梓依的手。
“秋警官你好,请问外面的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外面的人是被派来保护鹤言,以防他三次受伤。”
“三次…?”
沈簌卿扭头望向鹤言。
“鹤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鹤言掀起了自己的病号服。
那原本无恙的小腹上侧,如今也已缠上了绷带。
这显然是他的腹部受了伤…
“道长,如你所见,在你离开后,我又被人用刀刺伤了。”
“你的耳朵?”
说到耳朵,秋梓依那张冷酷的脸上就多出些许愧疚。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一切现场包括受害者鹤言,都说明是她发射的子弹擦伤了鹤言的耳朵。
“是我的枪…抱歉…”
“秋警官别说那种话了,当时的情况也不能完全怪你。”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到现在都没听明白。”
茫然不已的沈簌卿来回望着二人。
“详细的事还是等下再跟道长解释吧,总之秋警官被人陷害了,同时那人也是伤害我的家伙…总之,我们三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现在我们必须得离开医院,不然的话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这不行,事情就由我和秋警官去处理,你还是得在医院里休养。”
鹤言的眼睛眨巴了几下。
接着他站了起来并伸了个腰。
“道长,你看我这不是好着呢。”
说来也是奇怪,鹤言醒来后就再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
“主要没我的话,秋警官恐怕在外面很难行动,恐怕这会…”
秋梓依微微点头。
“这会我大概已经被全城通缉了。我的同事可以无视我帮助我,但协查的干警以及分局刑警,恐怕是不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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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警官是需要一个人质吗?那秋警官就把我当作人质就行了。”
鹤言听罢轻笑摇头。
“道长啊,就算秋警官挟持了你,恐怕警官们也不会给你这么大的面子,到时候肯定是僵持不下…可如果被劫持的是我,那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这话要怎么讲…”
“道长,就让秋警官告诉你吧。”
秋梓依点了点头,随后向她解释道。
“在警方眼里,他是纳税大户柳义岩千金的男友,其次柳董事长向警方施压了。所以鹤言的生命安全始终是第一位,有了鹤言做人质,我想自己就不会再受到太多的阻挠,甚至可以提出许多要求。”
觉得有理的沈簌卿稍加思索。
“既然只能是鹤言的话…那好,我有什么能做到的事情吗?”
秋梓依不假思索道。
“你会开车吗?”
“会一点,但是我没有照…”
“不打紧的,只要会开车就行。”
秋梓依拿出自己爱车的钥匙并交给了沈簌卿。
“我的车就在地下停车场,请道长把它开到住院部门口,我上车后我们就立刻离开…”
有些迟疑的沈簌卿最终还是接过了车钥匙。
“好,那我现在就去地下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