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色龙!都半死不活了还想着这种事!】
摩拉克斯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身体过于燥热,热的神智不清之时自然也顾不上那些,卿月也是没办法,下都下来了还是等他醒了再算账。
八条尾巴裹挟着寒气,如暖雪之夜的风轻拂燥热的身体,指尖划过摩拉克斯的肌肤,留下一片转瞬即逝的霜花,
寒气与热气在水面相撞升腾出朦胧之色,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卿月总归是松了口气。
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卿月不困手就开始漫无目的的乱晃,不知不觉就摸到他的胸口摸到那个伤疤。
记得他说过,这个伤疤是烫伤的,只是她当时并不晓得烫伤留下的疤痕是怎样的,也就没有怀疑,如今学了些东西总觉得这伤痕有些奇怪,怎么看都不像是烧伤。
仔细一瞧,卿月更是确认。这伤痕连成一片可仔细瞧却能看出每个伤痕都是独立的,总感觉……像是有序的在胸口剜出同样大小的肉而留下的痕迹,
那段日子他从未离开太久,应该不是敌人伤的他,既然不是敌人那就是自己人甚至是自己……
事实证明卿月的记性并不好,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缘由为何,可摩拉克斯却已经醒了。
卿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是没那么烫了:“怎么样?可是头疼的厉害?”
他轻轻抵住卿月的额头,声音还有些虚弱:“还好,只是有些晕眩,你说的没错,这次的确是我们小瞧了那海中的魔物,大意了……”
他这声音听着懊恼又有些委屈,惹得人发笑:“好了好了,等你好了我陪你去找,好好揍他一顿。”
摩拉克斯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撒了一会儿娇之后就开始赶人:“这药浴寒凉且有毒物,你先上去吧,当心着了道。”
他轻易将人举起放到药浴岸边,眼看他已经恢复神智想来应当是无事了,卿月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