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每天很无聊,做什么都没有兴致。”
看信号灯变绿,黎烬渊适时的止住话头,踩着油门启动车子。
“然后呢?”
厌世已经是一种病了,周小溪不相信只这么点原因就能让人生出这种病来。
“然后,我就救了姜睿临。”
黎烬渊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带笑:“可能是他命不该绝,被我歪打正着给救了。”
他没说厌世的两年时间多时间是怎么过来的。
母亲的病,黎家人的压迫,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拧巴到极致的自己。
那时候的桩桩件件,都让黎烬渊痛苦,孤独……每一天都过得很煎熬,拼了命想逃离,却一直被束缚。
挣扎到 18 岁成年,黎烬渊才带着母亲出国。
安置好董静宁,给她找了心理医生后,他彻底放飞自我,去寻找刺激。
地下打过黑拳,黑色赛车场比赛,进佣兵俱乐部参加生死由命的游戏……
总之,很多刺激、玩儿命的事黎烬渊都干过。
那段时间他常常浑身是伤,但被他压制着的厌世的情绪却得到了释放。
周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