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宣将头如同乌龟一般缩了缩,不出声了,好像真的在想。
这人真是难伺候。
一早,太阳穿破云层。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乌桓宣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紧张地抓起床头柜上的T恤往头上套。
云赟却很淡定地翻了个身,说道:“去开门,应该是阿姨来打扫房间了。”
乌桓宣去开了门,四十多岁的阿姨看到乌桓宣并没有多惊讶,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乌桓宣洗漱完毕将自己收拾得十分精致。
云赟却踏着一双拖鞋坐在了饭桌前,用勺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盘子里面的炒饭。
“过来吃饭!”
云赟将一个柔软的羽绒垫子放在了隔壁椅子上,乌桓宣满眼感激。云赟将早点往他那边推了推,示意他吃。
“我昨天没说什么吧?”云赟有个不好的毛病,喝多了会想说什么说什么,自己也控制不了,所以他很少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喝醉。这次也是真的心烦,居然喝了这么多。
“没,您没说什么,就是,就是——”
云赟抬头撑着下巴问道:“就是什么?”
“您一直在喊‘钟生’!”
听到这个名字,云赟吃东西的手明显一滞,然后说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听到了吗?”
乌桓宣是个聪明的人,他的学习成绩这些年也是很不错的,所以听到云赟这么说,立马就领会到了他要说的。据他猜测这钟生很可能是云赟很在意的人,也许云赟也是因为他买醉的。一场爱恨别离分手大戏在乌桓宣脑瓜中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