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急的直嗦牙花子,这是要把自己往火上烤呀,可是他傻柱欺人太甚,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呀。
“要我召集全院大会也可以,但是你秦淮如可不能啥事也不干,等着吃现成的,所以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说动二大爷跟我一起出面才可以。”
“这本来也是必须要做的,没有他刘海中出马,单凭我有些势单力薄了,到时候就算开起大会,也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说服二大爷,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秦淮如在心里盘算着说服的理由。
“好,三大爷您就擎好吧,我现在就去找二大爷。”
看着秦淮如远去的身影,闫埠贵心里直犯嘀咕,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太牢靠。
刘家里面,秦淮如看着结婚后容光焕发的秦京茹,心里直泛酸水,都是秦家村出来的,怎么自己就这么命苦,她秦京茹却吃喝不愁呢。
“二大爷您是院里的最大领导了,就傻柱截胡闫家相亲对象的事,您可不能不管呀,要是人人都这样,那还有公序良俗、仁义道德么?”
“傻柱之所以这么干,完全就是不把您二大爷放在眼里呀,而且我已经跟三大爷说过了,三大爷是义愤填膺,势要与这股不正之风做斗争,现在全院群众可都看着您呢。”
这话都是来之前闫埠贵讲给秦淮如听的,她只是略微复述一下。
二大爷刘海中是个顺毛驴,秦淮如的话把他捧得高高的,又拿全院群众的大义来压他,刘海中觉得如果他再不答应的话,就快成人民公敌了。
“傻柱做的确实太过分了,那就晚上六点召开全院大会,你让三大爷去通知吧,就说是我说的。”
秦淮如微微一笑,一切尽在老娘掌控之中。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为了在全院大会上掌握话语的主动权,对傻柱一发入魂,秦淮如还少一个重要的苦主,那就是伤心之子闫解成。
闫解成下午没在家,自己跑到城河边上看风景去了。
除了开始撞见李金玉和傻柱相亲时的那一会儿,闫解成确实有一股心碎的感觉,他本来还想出去买酒消愁一下子,可是走着走着就感觉心碎的感觉已经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