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斤,干了100多颗。
要知道虽然白菜的斤数是相同的。
可是,60多颗和100多颗的体积不一样啊。
这也就造成了现在,两个大缸,没装进去600斤菜。
唉~~~
失误,失误啊。
算了,就当腌咸白菜了吧。
虽然,何雨柱习惯了是生腌咸白菜。
强了把活的,在孙师傅又弄来一个小缸之后,何雨柱把剩下的十几颗白菜和红萝卜都给按小缸里了。
美其名曰,怕积酸萝卜再给其他的酸菜弄串味了,才特意留出来的。
对,没错。
在孙师傅又找人弄了一个小缸之后,何雨柱连咸白菜都不腌了,直接开始积起了酸萝卜。
反正现在何雨柱是“主厨”,他说啥是啥。
当然了,要是没有一边孙师傅的嘲讽,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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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把雪里蕻什么的都揉出来,塞进坛子里,还有像预留出来的几颗白菜,胡萝卜、芥菜、黄瓜落、小茄崽子、小辣椒什么的,也装进坛子。
还有孙师傅为了明年能吃到的酱缸红咸菜而特意准备的预备疙瘩(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学名是啥,好像是芥菜的一种,是茎啊还是根来着,反正不是榨菜。)也放进去。
每层都撒上盐,咸菜缸(坛)算是弄好了。
至于青头萝卜干,算了,今天太晚了,不弄了。
一直心心念念想吃萝卜干的孙师傅也没说啥。
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呢,孙师傅就给何雨柱喊起来了。
“至于嘛,师父,这才不到5点。”
何雨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无力的吐槽着。
“早点弄完得了,好静心。”
得,老人都这一个借口,何雨柱能说啥。
干就完了呗。
萝卜干,其实有两种做法。
一种,是省事的。
先把青头萝卜切成厚片,然后再把片切成条,拿盐压上,等萝卜条开始撒水(sà,四声)了,拿出来,晾干。
还有一种,稍微麻烦点。
就像现在的何雨柱,把青头萝卜切成蓑衣,然后整体拿盐压上,等撒水了拿出来晾干保存。
至于不会切蓑衣,还想用蓑衣型的晾的,那就参考孙师傅。
老头在一旁干瞪眼不能上手,着急了,非得让何雨柱教他。
这玩意,不说是刀功,但是也差不多了。
没招的何雨柱,只能教孙师傅一个取巧的办法。
拿两个筷子,架住青头萝卜。
因为底下有筷子卡着,你手里的刀就切不断萝卜。
只要厚点切,你等把萝卜反面切的时候,就不容易断了。
最终,在师徒俩忙活了一早上以及后来的小李和雨水在一旁打下手之后,所有的青头萝卜都切好了,也拿盐压上了。
“差不多了,师父,等明天吧,明天晚上我放学再过来弄这些后续的。”
何雨柱洗了把手,伸了个懒腰。
这玩意,真的不费事,可费腰啊。
“行,明天晚上等你弄吧。”
孙师傅虽然在一旁没干多少,但好歹也叫54了,累的也够呛。
“还别说,瞅着活不多,还挺忙道人的。”
“哥,那什么时候可以吃?”
现在的雨水,能帮忙干活是真能帮忙,可是干完活,也就长了个吃心眼了。
“快,20多天吧,20多天之后,差不多就能吃了。”
说实话,何雨柱心里也没底。
谁知道京城这边的温度跟东北那边的温度和日照具体差多少。
反正按“出了山海关一律算南方”的方法来说,20多天,差不多能晒干了吧。
“对了,柱子,那袋叶子啥的,怎么吃啊?”
一提到吃,孙师傅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积酸菜时候薅下来的蔫吧叶子和掉下来的白菜帮子了。
“怎么吃?大院里不有养兔子的么,送给他们喂兔子呗,要不,后勤那边要是养鸡鸭鹅什么的,给他们也行啊。”
何雨柱不知道为啥孙师傅会这么问,很是自然的就脱口而出了。
不过,看着孙师傅一脸的心疼,何雨柱反应过来,也就改口了。
“嗨,就这点玩意,给人都不够路费钱的。要不,我给你榨点(还是过开水的意思),留着蘸酱吃的。剩下的,包点大馅儿?”
(大馅儿,儿化音,在某些地区,代指素馅的包子或者饺子。)
还别说,这么一说完,好久没吃过大馅儿的何雨柱自己都感觉馋了。
“行啦,师父,把那袋带去厂子。一会去厂子了,你给我批条子,我去后厨,弄点粉条和虾皮,在弄点猪油,中午我给你包大馅。”
“哥,我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