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杏吐了吐舌头,配上洛远安的脸显得有些娇俏,她低声回应,“知道了知道了,隔墙有耳嘛!”
一旁坐在椅子上扮演黑眼镜的张海楼推了推墨镜,勾唇非常认真地回答,“是,也不是。”
如果没有本家、外家之分,张隆省还真应该是张日山叔叔辈。
但张家分就是本家和外家,隆、海都是外家的字辈,张日山作为本家人,张隆省还不能跟他排辈分。
“可之前张启山海选族长,最后去的可就是张隆省。”有张海楼搭腔,张海杏也不怕张海客了,轻声蛐蛐人,“二叔不是还让我们关注过?张隆省身上纹的可是麒麟。”
“那一辈的事儿本来就乱。”张海楼摘下鼻梁上的墨镜,拿在手里把玩。
“都说张家山字辈的和海字辈的不能相见,咱如今不也马上就见到了?”
张海客按了按眉心,他这两个同族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在别人的营地,少说几句会死?”
张海杏调整表情默默闭上了还要八卦的嘴。
张海楼则反其道而行之,扬唇笑道,“死是不会,但会发霉。”
“海客,你忍心看我待在帐篷里长蘑菇吗?”
张海客斜睨他一眼,倏地抬脚就踹。
张海楼早就防着他这一手,迅速起身,手在椅背借力,身子转了半圈。
“无邪,你这一脚可穿帮了啊!”这个时候他倒是记得不要穿帮了。
张海客秉承张家的优良传统,用面无表情骂人。
张海楼才不管那些,换到个离张海客稍远些的椅子上坐着,把墨镜重新架到鼻梁上,“这地方待着真无聊,什么时候能进张家古楼啊?可惜不能跟族长一起去西王母宫转转。”
“不要大意。”张海客凝眉,他真是嫌弃死张海楼这敷衍随意的状态,“我们没有族长信物,真上到里面很难活着出来。”
“怎么,怕了?”张海楼挑眉,“不是你这么多年说要找回族长,重振张家荣光?”
“进个张家古楼你就怕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族长小时候,你还跟他一起去过泗水古城吧?”
张海客冷冷地看着挑衅的张海楼,“想打架?”
张海楼顿了一下,耸了耸肩,“被你发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