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照结论而言,又偏偏是“愚蠢者”的胜利,或者双输。
对于死亡的恐惧,所导致的误判,就像是一只毒蜂,时不时的在背后飞舞着。
催促着大部分玩家,做出并不理智的判断。
“如果淘汰的话,就是运气不好呗。”当香鸢这样说的时候,赵亮突然露出了惊醒的表情。
他突然发觉,自己差点又进入了“越怕死的玩家死得越快”的陷阱。
在这个游戏中,死亡本就是一种“无法避免”的事。
合理的利用“死亡”,努力的降低死亡的几率,把复活的损耗降到最低,才是长久的活下去的正确策略。
就像是那个“免死卡”陷阱,越怕死的玩家,把越多的积分花在免死卡上,反而越容易早早地就进入不断复活的恶性循环。
“好了。”陆去跳过了这个话题,“总之,分成三队,双鼠的那一队留在中间留一轮,另外两队往左右走。”
“那我要跟香鸢一队。”铃铛一下子冲过去抱住了香鸢的胳膊,“你们两个男生一队,两姐妹走中间,刚好。”
香鸢笑着拍了拍铃铛抱住她的胳膊:“那我可要重色亲友一次了啊。”
铃铛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轻轻的拍打,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疏漏。
陆去不由得感叹,不管何时看起来,香鸢的状态都不像是一个大学生——在职场上打磨了几年的老咸鱼,都没有办法做到那么流畅。
她的临场反应能力,甚至不亚于陆去身边那帮子,长期混迹在国际一线的高端职业骗子。
香鸢真的是重色轻友,所以想跟着陆去一起走,把铃铛抛开来吗?
她要是真的如此恋爱脑的话,当初就不会把陆去骗到酒店,然后对他脑袋后面来一枪了——不,甚至这一切,只是她用来接近陆去的一个“剧情”。
如果她真会这样做,那她此时应该出现在东京,扮演着一个某数字+宫作为姓氏的身家千亿日元的富家小姐,为身怀系统的男主刮着带着倒刺的一次性筷子。
然后因为家里给她相亲,或者不支持她当摄影师之类奇怪的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家里,上街头流浪。
最后拥有无数房产,在大萧条之前甚至可以买下整个“纽约”的她,选择住进了男主的房子,成为了一名房客,为男主贡献系统奖励。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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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按照铃铛的分配方法,两姐妹作为两个鼠,会单独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