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只是静静抚摸着于羽的脸和头发好一会。

“你还是人类啊，真是美好，和我共存，互不干扰。”聻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东西，递给于羽，“我是这场末日诞生的第一个新的形态，而你是末日前诞生的最后一个旧的形态，我们之中都存在着彼此，真是美妙……”

“那些丧尸……与你有关？”于羽接过聻手中之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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聻将眼睛闭上，把头埋进于羽的怀里，似乎很依恋她的样子，“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他们中特殊的个体，我虽然死了，但却还活着，而你，你是鱼，你是干涸中的鱼，你虽然还活着却依旧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于羽没有明白。

而聻依旧一动不动，声音不再从口中发出，只是凭空出现在于羽的脑子里。

“这就是天带给人的惩戒，我们都是它的玩物，也是宠儿……看看是我赢，还是你赢。”说罢，她便重新站起身，戴上了那血红的兜帽。

“你要相信心感，就是ESP，那是你们的说辞，虽然几乎完全没有理解它，但你终是会理解的，鱼。”聻缓缓进入了窗外的黑暗之中，“音频，能够令我们去留，但如果我我的干预就会不同，不过我不会加害于你，我们都是可悲的牺牲品，只不过我代表着死亡，你代表着新生……”

“醒来吧……于羽，醒来吧……”

“醒来吧……”

“鱼子姐！快起来！中午了！做饭！”

萧慕远的大嗓门终于把于羽给叫醒了，只见于羽一脸的呆滞，似乎还没有清醒。

“真是怪了，你昨晚守夜到很晚吗，怎么叫不醒你？唉？你手里拿着什么？”

于羽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只觉得一阵不真实，而萧慕远也注意到了这个东西。

“u盘？上面还有好多的血……鱼子姐你这是……”萧慕远这才发觉不对劲。

“小远……我还在梦里面吗？”于羽愣愣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