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协看着他把手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往后面的张老头走去。

他挥了挥手一下子搭上了那个张老头的肩：“我们大人之间的话题小朋友是插不进来的。”

“什么话题呀？”张老头问道，被吴协眼神警告了一下乖乖闭了嘴。

他们两个走着，慢慢超过了站在前方的张海华，也不管那青年咬牙切齿的样子，吴协将下巴靠在闷油瓶的肩上。

“你还没告诉我答案是什么呢？”男人轻轻道。

他的头发划过闷油瓶的脖颈，老头用着伪造的声线开口：“我在终极里看到的答案。”

吴协将头抬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颈的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他的头往后仰去，刘海被沙风吹的露出他的额头。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吞咽了一下，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由旁边的张老头带着他走着。

终极是什么他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他用力的将放在闷油瓶脖颈上的胳膊圈了圈，让这个张老头离得自己近了些。

好在这一年来都不是什么幻觉。

‘只要人在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