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内,控辩双方的辩论仍在进行,已经发展到了唇枪舌战的程度,异常激烈。景飞刚才的言论使他的处境非常不好。

不远处,边弘投来的目光被李思初注意到了。

锦流月得知后,惊讶地问道:“边弘怎么会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们之前没见过呀。”

就算是往远了说,和她哥哥有生意往来的也一直是景飞,若不是景飞这次犯了事,边弘跟锦家人根本毫无瓜葛。

李思初摇摇头道:“不清楚,说不定边弘是通过关系打听到的。他关注你,是不是想代表景飞向你道歉啊?”

摊上了这么个能惹事的表弟,边弘想必也是很头疼的。

尤其是受害人家属在场,景飞还出言不逊。一开始还有那么点忏悔之意,现在是装都装不下去,就差说一句,锦明死得好。

除了景飞那个患病不知所踪的妹妹,边弘是唯一一个能来开庭现场的亲属了,他想替表弟向锦流月道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听了李思初的猜测,锦流月冷哼一声,嘲讽道:“别来,我可承受不起。说不定他正在计划着怎么替他表弟把我也杀了呢,毕竟我也是个锦家人。”

李思初搭腔道:“边弘不会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吧……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师傅也姓锦,他也有危险啊。”

一旁的锦正则听着这俩人越来越离谱的猜测,出声打断道:“别猜了,静观其变。”

随即,二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法庭辩论中,毫不在意斜后方不时投来的目光。

此时,公诉人对景飞的询问已经告一段落,从刚才的对话可以看出,公诉词主要的意图就是突出景飞故意杀人这一罪行的预谋之深,以及悔过之意的浅显。

接下来,轮到景飞进行自我陈述和辩解。刚才在法庭上忽然狂躁的行为,似乎让景飞原型暴露了。

不再顾及出庭前律师对他的提醒,景飞自顾自地说道:“我没什么可辩解的,只有一句话,锦明死得好!”

景飞此举更是把自己推向绝路。辩护律师在旁边焦急万分,要不是边家人开出的律师费足够高昂,他说什么都不会接下这个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