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雁茗春，见过主教大人”雁茗春单膝下跪恭敬道

“你见过主教吗？你怎么认定我是主教”吴用问道

“属下虽然没有见过主教，但是您的黑气，还有帝俊神像这些都是不会骗人的”雁茗春认真道

“很抱歉，你之前也说了玄冥教没有我的资料，我也不是玄冥教的主教”吴用故意道，他在让雁茗春自己意识到那一点，那个主教是有问题的

“怎么会？帝俊的传承不可能有假，你不是主教，还能是谁！？”雁茗春不解道

“是啊？还能有谁呢？”吴用笑道

雁茗春陷入了思索，其实她来到玄冥教也有七年之久，这几年里她并没有实际见过主教大人，她心中确实有疑虑，可是另一位护法确实见过的，而且以秘法判断，他也确实没有说谎

雁茗春作为护法，和只是为了生存的外围成员不同，她真心信奉黑气的拥有者，说到底玄冥教只是一个身份罢了，她需要跟随的人从来只有黑气的传承者

“我只承认于你”雁茗春道

吴用能够看见雁茗春眼中的真诚，可是这不代表他能够认可玄冥教的所作所为

“你应该知道玄冥教都做过什么吧……”吴用试探道“我和……你们不一样”

“是的”雁茗春点了点头“我……”雁茗春本想说些什么，但又没能说出来，他们之间好像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屏障了

“你杀过人吗？你动容过吗？你后悔过吗……”吴用道“所以，我们终究不是一条道路上的人，你想要跟随我的话，你能够为自己赎罪吗？”

“如果，我能够早些遇到你的话……一切都会不一样吗？”雁茗春问道，但吴用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过去的事情无论再怎么想，那都是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