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陆折枝反驳,他们几人合力,能打过施念,却未必能打过梦顷。
既然他想当裁判,她就让他当这个裁判。
“今日是我们学院的招生会,我与阿施一表演节目才穿成这样的。”她转头又看向梅骰脑,“而且,我已经向夫君请示过了,今日才再次演出,对吧?”
夫君是谁?田非瞪大双眼看向梅骰脑。
他不在的几个月都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都成亲了?
“嗯。”梅骰脑应和点头,“云梦泽律法规定,凡演出服饰,不可追究礼仪规范。”
施念气笑了,“那是卖身卖艺的戏子才能使用的规定,你问陆娘子,她是戏子吗?”
陆折枝郑重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朝施念挥手,“施大将军好眼力,奴家就是出身勾栏瓦舍,从小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陆折枝说完,施念就指着她鼻子骂,“你放屁。”
就陆折枝刚刚跳的那舞蹈,施念上去都跳的比她好。
手脚不协调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其余众人想起陆折枝的舞蹈也是一言难尽,看到陆折枝能如此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番话,对她的脸皮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施大将军,我娘子虽然戏子出身,但自小天赋不好,跳成这样已经很努力了,你怎么还能如此恶语相向,我家娘子都要被你吓哭了。”梅骰脑面不改色地配合陆折枝的演出,怒视施大将军。
陆折枝听此,手帕擦上眼睛,眼泪说来就来。
众人,“……”
该说不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俩胡说八道的本事倒是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