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半天,依然没有看到人烟,路上杂草丛生,显然好久没有车辆路过了。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王东感觉到四周又一片肃杀之气,心想这一带莫非有强盗?不过对于他们这种修士来说,普通的强盗显然奈何他们不得。
不过昨晚被袁一霖折腾够呛,有点头痛,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这次带你这丫头来,真是个错误!”
袁一霖扑哧一声笑了,说道:“公子哥哥,人家晚上睡觉习惯抓着一个东西才能睡得着,所以……”
程小烦细长的媚眼望着袁一霖,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也不知道害羞呢!”
袁一霖嘻嘻笑道:“我是公子的心奴,就好比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摸摸自己身上的东西,那有什么好害羞的!”
王东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太尴尬,于是问道:“霖儿,如果心主有了危险,作为心奴能感觉到吗?”
袁一霖点了点头,果断的说道:“公子如果有危险,作为心奴的我,当然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感觉到啊!”
王东想起了被诸葛紫岐暗算的那一次,不禁寒起脸来问道:“那么,我在周姐姐房间里被诸葛紫岐暗算,你怎么没有去救我?”
袁一霖回想了一会儿,眨巴着小眼睛,讷讷说道:“因为,我感觉那次公子没什么生命危险啊,而且公子似乎也特别……”
王东马上拦住她的话,说道:“好了,好了,别胡说八道了!”
程小烦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解的问道:“你在蕊蕊房间里被暗算了?是谁暗算的你?”
王东心中犹豫挣扎再三,还是决定将那次糗事告诉程小烦,然后红着脸说道:“这事儿真的对不起周姐姐,哎。”
程小烦恍然大悟,俏脸顿时大怒,大声说道:“怪不得蕊蕊最近对你温柔似水,原来她老牛吃嫩草,真是气死我了,我告诉过她不许碰你的,真是岂有此理,现在该怎么办,你想好了吗?”
王东尴尬的笑道:“小烦姐,我现在可是有妻室的人了,还能怎么办呢,顺其自然了!”
程小烦媚眼一瞪,不悦道:“什么叫顺其自然,蕊蕊虽然混迹风月之所,却一直洁身自好,清白无污,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依她的性子,时段不会主动向你提任何要求得,所以,报仇之后,你必须给蕊蕊一个交代!”
王东心中为难,苦着脸说道:“小烦姐,我还有诗雅呢,这可让我怎么跟她说呢!”
程小烦还未说话,袁一霖笑嘻嘻的说道:“小烦姐,公子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可我却不需要让他负责!”
程小烦给了她一个白眼,说道:“是你自己心甘情愿为奴的,怪不得谁!”
袁一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对啊,反正我是公子的心奴,这辈子是跟定他了!”
王东沉默不语,三人行至一条大路,日头炎热,两旁无树遮荫,烦热不堪,口干舌燥。 忽见前路行来一辆牛车,一头大黄牛慢悠悠的拉着一辆几乎快散架的破车,车上躺着一位戴着草帽的小农,穿着单薄的粗布衣服,裤管卷到膝盖处,翘着二郎腿,靠在身后的草堆上,闭目睡着,任由大黄牛拉着他慢悠悠的向前走。
王东看到那个小农,勒住艳马,拨转马头,靠在路旁,对程小烦说道:“小烦姐,附近好像有村庄啊,看来午饭有着落了!”
程小烦擦了擦汗,望着那农夫,说道:“你去问问他吧,看看前面有没有村子!”
三人走了半天,依然没有看到人烟,路上杂草丛生,显然好久没有车辆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