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阳又叫住了她,“你霍姨?”
时瑜: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她也一起!”
时瑜难道忘记了,她刚工作那会儿,每次回家只有一个目的——打秋风,敲竹杠。
时正阳不得先问清楚啊,不然又是一嘴的泡。
如果这两个吵起来,不得调解啊,他是两头都讨不到好。
时瑜怎么这么大方了,她的收入高呀,而且,不论是这个便宜爸爸,还是霍丹秋这个继母,反正就像她对其他人说的那样——没亏待过她。
这次坐这么久的火车来京市,也是为了帮她的忙,她从心底里感激。
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有自卖自夸的嫌疑,这些做长辈的说出来合适很多。
时瑜又不是多么高情商的人,这么久了,她就和一个邻居说得上话,就算是那个,也是那人率先释放的善意。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 她真的不会交朋友。
这也不能怪她啊,在原来的世界,她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目的——生存!
其他的都要靠后排,至于人际交往,对不起,根本没有也不需要。
时瑜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带着他们逛京市。
霍丹秋叹了几次,“可惜你弟弟要上学,不然可得带他来见识见识!”
这是在华国最高学府的时候。
“没事,等你儿子考上来,怎么见识都可以!”
霍丹秋又闭上了嘴,龙生龙凤生凤,自己的种自己知道,不能有过高的期待。
除了军校,这个年代的顶级大学,大门是可以随便进的。
时瑜他们刚进校门,就见到了一场闹剧。
哇哦,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