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伺候我吃过饭就马不停蹄地把衣服给荒婪那院还回去了,一再嘱咐我别乱跑,说有事和我说。
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带了什么东西,看见我还乖乖地坐在院里,放下心来,说:“奴婢真怕自己前脚出门,小姐后脚就溜出去乱走,若是不慎闯了......。”
“禁地?我闯都闯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蛊巢,还需要有什么好回避的。
馥儿却没正面回答:“小姐若是一再如此莽撞,奴婢怎能放心离去?”
我说:“你倒是提醒我了,这都过多久了,我伤也好了,病也好了,你差不多时候该走了吧?”
“事倒是这么个事,只是……。”
“别这么忧虑了,进去吧,外面真冷,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我看看。”我一边劝着,一边挽着馥儿的手臂,拖她进了房间。
馥儿拿的是一个刺绣的荷包,和一张手绣的手绢,这荷包上的枫叶,手绢上的飞燕,栩栩如生,背后的针脚却一点都不乱,排线十分整齐,我看着手上的两样东西,忍不住连连赞叹。
“这是你绣的吗?高手!”
她颇有些遗憾道:“奴婢是见不着小姐成婚了,也没什么值钱之物可以赠与小姐作礼物,奴婢绣工自然赶不上太师府的绣娘,比不上小姐来处的那些奇珍异宝,还望小姐莫要嫌弃,收下这小玩意。”
眼中溢闪动的泪光告诉我在这一刻,她把我当作了靳府真正的大小姐,情真意切,这一去,或许就是永别,她是真的要和靳若微说再见了。
本来挺好的心情,被馥儿感染到笑不出来,我转身到梳妆台收拾了一些金银珠宝打包规矩放到馥儿手上:“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些珠宝你带在身上,会有用的。”
在古代奇珍异宝都是硬通货,就算没有现金,也能用得上。
馥儿连忙推辞道:“公子已经赏赐过奴婢出门细软了,奴婢不能再要小姐的东西。”
花清流什么时候打赏的,动作还挺快。
我硬往前塞给她说:“他赏的那是他的事,这是我给的,谁嫌钱多,离开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一路顺利还好,要是遇上什么山贼大盗,把值钱的东西给他们,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