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浔双眼冒星星,羡慕地摇头晃脑拖长尾音吟唱起来:“芙蓉~帐里~春宵暖,从此~君王~不早朝。黎昱时常与美人们夜夜笙歌,风流快活,早朝自然就耽搁了,午时上朝很正常,好歹他还知道早朝。”
是,好歹他还知道早朝,比那些个连朝都不上的皇帝确实好多了。
昨天还说他不像昏君,今天就迫不及待地“证明”给我看了,一个美人不够,还美人“们”,小心肾虚,城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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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黎浔给我带的早午餐,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说起来:“左拥右抱,美人在侧,还掌天下大权,想几点上班就几点上班,当皇帝可真好。”
黎浔在房间中央生着火烧炭,语气平常地答:“你以为谁都想当皇帝?当王爷多好,小事管不来,大事管不了,顶着官衔吃白饭,多逍遥快活,这个时代但凡有钱,谁又不能左拥右抱,美人在侧呢,也许这就是我的福气吧。”说到这儿,他抬头认真地看着我:“这福气给我,我就要了。”
这是我昨天怼他的话,他倒是记得清楚,可是明明可以逍遥快活地过日子,却和着黎昱搅进了和花清流的这场缠斗中,这算什么福气。
我也不磨叽,对他发出灵魂拷问,把心里话都问出来了:“你为什么要帮黎昱对付花清流,好好当你的皇二代不好吗,搅进来干嘛?”
刚才语气还非常轻松的黎浔,突然就严肃起来:“清流公子要杀尽西国所有皇亲国戚,报当年活埋之仇与如今病痛之恨,也是为了自保吧,我得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花清流是这样的?我记得假馥儿不是这样说的啊,她说花清流只是想复仇,她还说花清流深知祸不及家人,怎么要杀尽所有皇亲国戚?或许因为假馥儿是婪音府的人,所以会这样替花清流说话?也不对啊,初见那天,她提起花清流眼中的鄙夷和后来的恐惧都不像是装的。
我彻底凌乱了……。
一旦接受“馥儿”是假的这个设定,她说的任何话我都不敢尽信了,一时间又陷入了瓶颈,她和我说的靳若微那些事又有几件是真的几件是假的。
“你也知道他的病?他到底是什么病?”
荒婪曾经提到过花清流养蛊是为了治病,又不肯说是什么病,没想到黎浔也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