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大概四五小步,看也没看就坐了下去。
屁股下面的触感明显不是坐垫啊!
一秒不到,我就弹了起来,头顶砰地一声撞上了马车顶部。
我坐到啥了啊!
刚回头看,外面冬羽就隔着门板问我:“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看清身后的情况后,我捂着生疼的头顶,咬牙切齿地说:“没事,我不小心撞了一下,出发吧。”
“是。”
马车骨碌碌地出发了。
我一屁股坐到马车侧边座位上,满脑子问号。
我压低声音:“你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荒婪掀起窗帘一角看了看外面,放下窗帘:“方才你打架的时候。”
外面可是有黎昱的人啊,他居然能在马车里稳坐钓鱼台。
我这头顶好像已经鼓包了吧,啊!太特么的疼了。
“我那是打架吗,我那是单方面纯挨揍。”
“黎昱如此在意你,怎会容你遇险,此番倒是我多虑了。”
他大概跟我想一块儿去了,昨天才问那“笔友”要了地图,今天就遇到了沉奕,信巧合还是信我是秦始皇?信鸽是花清流截下来的,还真有可能是黎昱放的。
“你多虑了什么,你知道我会出门,怕我有危险?”
所以才说自己多虑了?他怎么知道我会出远门,难道昨天我去见靳惜绪的时候,他还没走?没道理啊,好几个小时了,他不能一直在太师府蹲着吧?
“大小姐,您是在和奴才说话吗?”
我不自觉声音大了点,惊动了赶车的冬羽。
“没有,我自言自语呢,你专心赶车,不用管我。”
“奴才遵命。”
荒婪目不斜视地盯着正对他的马车车门,单答了一个“是”字。
这么在意靳若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