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围观路人也顺口答了我一句:“这位便是衙门的仵作。”
在场剩下的捕快一个个对着围观人群作疏散状:“诸位都散了散了,此案已结,没什么好看的,都各回各家罢。”
小主,
这在现代属于特大伤亡事故啊,天子脚下啊,什么都没查呢,就这么结了?
对这种办案方式,我简直不能苟同,我震惊地问冬羽:“你们这里的人办案都这么草率吗?就这么草草看了一眼尸体,就结束了?”
难怪都说黎昱是昏君,在他眼皮子底下,衙门都敢这么敷衍,这个国家还不垮才是奇迹。
我的声音或许有点大,被旁边的捕快听了去,那人转身过来一脸不耐烦:“哪里来的小丫头,口无遮拦,速速离去,否则拿你下大狱!”
“大胆!”
冬羽立刻就不同意了,脖子一梗就要和捕快争论,我怕一时他冲动搬出我的身份来节外生枝,暗暗拉住他。
“冷静,冷静。”
冬羽一口气憋在喉头里,最终没吐出来。
“你大胆!”
冬羽是没再说话了,捕快把冬羽那两个字听了进去,返怒斥回来。
“对对对,是我们大胆,我们的错,不该口无遮拦,但是这位捕快大哥,刚才的仵作大哥说四个流……四位逝者开罪了那位,不知道‘那位’是哪位啊?”
我一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座右铭,尽量不主动和人发生冲突,所以放低了姿态,哪知那捕快丝毫不买账。
“去去去,问这么多做甚,这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关心的事。”
捕快已经准备动手驱赶我们了,手上动作却突然一顿,脸上升起一股疑云:“我方才听到你们两个对此四位被害者颇有微词,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