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问她:“不然呢?”
“哈哈哈哈!”烟娘却突然掩面大笑,笑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丫头,你怕是打错如意算盘了,区区两个护院,死了便扔去城外乱葬岗喂狼,还不值得老娘拿你的卖身契来换他们二人的狗命。”
难道我赌错了?
我看不见白护院的脸色,但大通铺上的庄护院瞬间脸色煞白,也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来,连滚带爬地蠕动到烟娘脚边,拉住她的裙摆:“烟娘,你可得救救我,凭咱们俩的情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哎哟哎哟!”
烟娘看也不看庄护院,还一脚把早已疼到有气无力的两个大男人踹开一边:“老娘同你能有何情分?要死死远些,莫扰了烟花楼的气运!”
说罢烟娘又喊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护院,自己倒扮娇弱状闪到了房门外,对那二人说:“将他们二人拖至暗房,莫要叫他们鬼哭狼嚎地吵到客人!”
“是!”
两人异口同声后就拖着白庄二人往主楼后面去了。
我心下一寒,还真下错赌注了!烟娘根本不在乎这俩人的死活!
庄户院被拖走的时候还在鬼哭狼嚎:“烟娘你个臭娘们儿,和老子耳鬓厮磨之时,风情万种媚态横生,如今老子身中蛊毒,你就将老子一脚踢开!老子不服!”
“烟娘你他妈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竟还同他有染!”
烟娘捂气急败坏地冲另外两个护院吼道:“把他们两个的嘴给我堵上!”
后来再也没有听见庄白二人的嚎叫声。
我靠,这都是什么大八卦?
难怪能当上青楼的CEO,这女人真是不简单啊,上有龟公,下有护院,生冷不忌,什么都吃得下,烟娘真是饿了。
我赌他们有不寻常的关系,但我没想到是这种床笫关系,更没想到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烟娘竟然能全然不顾他们的死活。
这屋里瞬间就只剩我和烟娘两个人了,烟娘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我身边。
“太师的千金还会下蛊,啧啧啧,我这是买了个什么货色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