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这个机会,我也不管自己是什么造型,站起身来,跳到赖老大身边,抓住重点就开问:“赖老板,一个月前,调戏我的那四个人,你认识吧,别说不认识,我听见你们打招呼了,你告诉我,他们那天去茶棚是偶然还是有人安排的……?”
如果有人安排,赖老大一定知道,他们招呼打得太自然,前者后者都做的一种生意,保不齐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最主要的是,茶棚里那么多座位,偏就坐在我们那桌旁边。
赖老大脸上一抹干笑,神色很是慌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到茶棚喝茶何须安排,想喝便喝了。”
“你别给我装傻,他们当时虽然点了汤饼和茶水,你满口答应,却什么都没给他们上,后面的人要灭口,他们四个人都死干净了,就剩你了,现在就算你把自己的嘴缝起来,对方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只是为了诈赖老大一下,扯到生死上,赖老大的心态瞬间就崩了:“姑奶奶,你都已经猜到了还问我做甚……,程老二,吴老三,还有徐家两兄弟本不用死的……。”
我不知道自己期盼的是哪一种说法,但就在赖老大作肯定回答以后,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表情逐渐僵硬……。
专门找精神小哥来引我们上钩,用完就灭口也不会有人怀疑半分,可是本不用死,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千丝万缕,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我甚至没有勇气追问他是什么人做的这种安排,事情似乎已经很明朗了……。
让我找到馥儿,又不让我认出她。这个真馥儿身上绝对还有大秘密,我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把馥儿交给朱末单独照顾到底是对是错。
苏然沉浸在自我怀疑的世界里,没听到我们的对话,好一会儿,才思绪回笼,应该是想通了什么,她扯住赖老大:“赖老大,你看这小姑娘我捆也捆了,也没见她身后有人来寻我算账,想是你多虑了些,今日你且先看看,日后倘若有何后果,我苏然担着。”
她也没说错,这次出门,靳惜绪是清楚的,在他那儿我还挂不上失踪的号;朱末在别院照顾不言;荒婪回婪音府了,估计这会儿还在路上;出门的事没有预告给黎昱,沉奕沉临也指望不上,我背后,现在空无一人,赖老大的确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