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虎躯一震,老脸“唰”的一下全红了,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立刻躺回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活这么大没这么羞耻过,啊啊啊啊啊,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来!
他的声音被阻挡在被子外面有点模糊:“记起来了?”
他说对了,我现在清醒过来,的确非常后悔,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他。
我不说话的结果就是荒婪霸道地把盖住我脑袋的被子掀了下去,他倒是坦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颇有些无奈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子那般调戏。”
“对,对不起,我、我……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我是中毒了吧?对,中毒了!”
听到我说不是本意时,他的睫毛扑闪了一下:“的确是中毒,那月晓百媚香闻之即中毒,石宽夫妇为了叫你委身于石小光,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想起昨天荒婪杀了石小光以后,用茶水浇灭了的香炉,这一秒,我醍醐灌顶:“哦哦,我知道了,那个香炉有问题,里面燃的有那种功效的香料。”
部分古言小说,古言电视剧里曾出现过的神药,还真有这种东西啊,长见识了。石宽夫妇真是一对狗东西,下作!幸好这种人间祸害都挂了。
“哪种功效?”
这家伙还挑眉明知故问。
我横了他一眼,又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由衷地感谢他:“谢谢你啊,没有配合我做那件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轻抚我的脸颊:“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会趁人之危,所以不必感谢,一切皆是理所应当。”
又是一个正到发邪的人,昨天他最后一次进房来的时候,从头到脚一身湿漉漉的,八成也给自己浇了一身凉水清醒清醒。
我伸出手臂到他眼前,拎起一截袖子:“那我的衣服是谁换的?是你?”
不会趁人之危不代表不会给我换衣服啊。
“自然不是。”他把我的手臂按下去,盖在被子里:“我去城中买了一些衣服,请了成衣店的女店主帮忙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