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落光想想,都觉着头大。
一个大变态,一个小变态。
嘿!你猜怎么着?合着这青庭皇室是专产变态?!!
默默吐槽片刻,头痛欲裂的芊芊落揉了揉自己涩酸的太阳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入睡养神。
远疆边陲的争斗在西北刮劲的烈风中被吹掩得安安静静!
帝京的争斗则在暖香玉润,肤香脂凝中可谓是杀人见血!!!
瑾言宫,一众女婢屏息低头,不敢呼吸抖动。
正坐在狐皮金镶玉沉木毯椅上的张贵嫔穿了一身薄衫,娇娇柔柔的依偎在宽大的毯椅中。
贵嫔春目含情,醉沱染上的粉妆饰在她娇丽的脸上,衬得人愈发娇俏。
“哈哈哈哈哈哈哈!!!贱人!!都是贱人!!!”
醉酒的张贵嫔披着绸衫,赤着脚,起身醉醺醺的用艳丽花甲指骂着一众女婢。
“贵嫔当心,玉板寒凉,莫要染上风寒!!”贴身女婢花儿心疼地跪着,用粗糙裂皱的手给又发疯病的贵嫔穿上软金绣鞋。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这瑾言宫就花儿关心我感染风寒呢?”提剑的张瑾言疯疯癫癫的喘骂着。
堂间的女婢听到贵嫔的责问,纷纷下跪求饶:“奴婢不敢,奴婢知罪,望贵嫔恕罪!!!”
“哈哈哈!!贱人!!”张贵嫔提剑便将不知名的女婢当作是杨徽章,一剑刺死!
太监小福子刚进门,便看到这一幕,立马示意手下。
“抬走,贱婢冲撞贵人,理应处死,现在竟然还敢脏了贵人的手!!!晦气~~!!!”
“是,福公公!”
侥幸存活来的一众女婢麻木不仁的上前将尸身抬下,跪着用水刷洗着溅满了鲜血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