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跑去扶杨行秋下马,牛钧笑着说。
“不只是相马,俺相人也颇有心得,不然,贤侄怎能来去自如?”
果然,开始入正题了。
杨行秋知道牛钧的试探开始了。
“小侄不知叔父何以相人?”
牛钧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说起自己的心得。
“相马如相人,辨诚看眼,析真看唇。审才观气,量贵观神。识慧闻言,见智听语。”
杨行秋对牛钧的分析点头称是。
心里想的是,曹硕不好对付,这牛钧也不简单啊!
“以俺看,贤侄犹胜伊尹、周公!”
杨行秋听见牛钧的称赞,赶紧跪倒在地。
“伊、周乃上古大贤,小侄岂能相提并论?”
牛钧一把将他拉起,抱在怀里。
“好侄儿,听你谈起牛继马后之谶,俺就知道,你是个大才!”
“俺们牛家,就因为这个谶言,惨遭灭门之祸,俺一直想不明白,牛家怎么就能出个天子呢?”
牛钧说至激动处,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和鼻涕都流到了杨行秋的额头上。
“一见到贤侄,俺就明白了,汉高祖刘邦,一个斗鸡走犬的市井之徒,怎么就能做皇帝呢?”
“正是得萧何、张良辅佐,俺们牛氏可是商汤之后,周封宋国公,微子启之裔。”
“那你不正是,伊尹、周公?”
被牛钧勒得要窒息的杨行秋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