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锐儿,你去。”
“嗯?”
牛锐刚起床,头脑里还一片混沌。
“去啊!”
被母亲一声吼,牛锐才清醒过来。
“孩儿这就去!”
牛锐冲出了门,把刚上好的门框又给撞掉了。
“如此毛糙,唉!”
胡氏提起门框,用手敲了几下,把门框重新立好。
“先生,先生!”
正在喝粥的杨行秋听见了外面的喊声。
看见门外气喘吁吁的牛锐,杨行秋打算让他进来缓口气。
“是牛锐啊,进来吃点饭啊。”
“家父病重,请,请……”
牛锐心急如焚,杨行秋进屋拿了药。
“我先走了!”
跟叶阳鹤告别,杨行秋跟着牛锐赶到了炼铁坊。
“将药煎至水沸后,服下便可。”
杨行秋直接掏出药包,丢给牛锐。
“好侄儿,咳,咳。”
牛钧还想起身致意,杨行秋扶他躺好。
看过昨天的表演以后,牛钧对杨行秋可以说是深信不疑。
“俺浑身无力,动不得工!”
面对牛钧的歉意,杨行秋指了下牛锐。
“有贤弟在,叔父安心养病。”
牛钧艰难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难堪大任。咳,咳。”
“叔父放心,有侄儿在。”
药很快煎好了,胡氏端着汤药来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