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鹤不想浪费时间,跟他解释,直接检查起了他的伤势。
“你的脚伤得很严重,再晚可能要截肢,先在这里休养几天。”
庄户当然不肯。
“不中,还有地等着俺去开,晚了可就没咧!”
身后的有人悄声提醒说。
“你可留神,这位是叶夫人,不用多嘴,你瞧。”
甲士们提着长枪围了过来。
看出来些端倪的庄户,可不敢造次。
“中,中,俺留下,治好了再去,棚屋里冷得很,正好在这里暖暖。”
诊所外的队伍,不管叶阳鹤再怎么努力。好像还是那么长。
“轮到俺,要到啥时候嘞!”
“好冷,好冷。”
“好几日没发炭了,棚屋里生不起火,晚上冷得要命。”
“天师有法力,他有办法。”
这些对苦难的抱怨,字字句句,在地道里行走的杨行秋听了个真切。
“我没有法力,可我有办法。”
杨行秋无奈地摇摇头。
“先生,不比凡人,能造出纸来,画上符篆,就能变出砖瓦,木材,还有个干馏炉,平炉,也是玄妙至极。”
听着冬梅的调侃,杨行秋解释说。
“那不是符篆,是图纸,是工程设备,你说是法术也可以。”
冬梅只是笑笑,又调侃说。
“对对对,天寒地冻,我看先生要如何变出石炭来?”
杨行秋一把揪住冬梅的脸蛋,颇为不悦地说。
“我发现你,这话有点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