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难道是？”徐经理欲言又止，有些话一旦挑明就有威胁的味道了，所以他也是犹犹豫豫。

“你在一个下午，半个月前，给我打过电话吧。”志国终于问出来了。

徐经理抬起头，左思右想了一会儿，“确实有这么回事，你当时回了个前者，很快就挂断电话了，我还纳闷呢，这么没礼貌，后来转念一想你可能在忙不方便，所以后来就不打扰你了。”

“我说的？”

“确实是你那边说的，接通了电话，很快挂断了。你忘了吗？”徐经理问。

“哦，我就是随口那么一句。你们是不是经常这么操作？”志国也开始模棱两可之间徘徊。

徐经理并没有听出来，他还沉浸在以往的思维惯性中。觉得这个事情，既然已经接受，那么就是认可其中的操作了，多说无益。

了解完大致的情况，孙志国也已经心里有数了。并有意无意地询问以往项目的情况。

徐经理听着话音，好似在以往的金额，为了打消孙工的顾虑，他也大概说了一个比例。并表示这次是属于中间的了，因为还没有签字，一旦签字，后续还会有。

这下，孙志国明白了。每个项目都会有相关人员，拔出萝卜带出泥，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这种情况是个例，还是惯例呢，他不确定。因为在别的项目上，还没有遇到。或者是自己的层级不够，还不到那个层面。

目前这个项目，阴差阳错自己插手进来的，有半推半就，也有上级的试探吧。

想到这里，孙志国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向徐经理表示，想整体了解一下昆城和公司有关的所有项目情况，以便汇总上报，还要看看后续的合作项目情况，实地调研一下。

徐经理听着话音，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些疑问此刻也已经打消，依旧热情，接着志国的话题，亲自带领参观一遍。

除了中午吃一顿饭，两个人都没有过多休息，还别说，都是敬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