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立看见七巧的时候眼里都在冒星星,他感觉看到的不是人,而是各家酒楼的营业额蹭蹭的往上涨。
巧的是,七巧看见这位时也感觉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绿油油的庄子。
二人心里都在算计着对方。
“夏姑娘请坐。”周文立让顺子端上了茶水水果和糕点。
“不知周公子唤七巧有何事儿?”七巧微笑着坐下:“上次做的那批香肠味道还行吧?”
“挺不错的。”
大伯对自己花钱买下方子的事儿表示完全赞同。
以后,醉香楼又多了一份自己的菜品,三种口味,独家创新,别人想抢都抢不去的生意。
在和大伯的交流中,周文立想起了烤串的事儿,就和大伯说了说。
大伯说,醉香楼从太爷爷手上传到现在已经有了六十多年的历史了,更多的时候都是老顾客前来照顾生意,翻过去翻过来的就是那些菜品,不太够吸引人。
如果有新式菜品让醉香楼的发展更上一个台阶自然是最好的。
所以周文立又马不停蹄的跑来了昌元县。
看眼前的丫头不吭声,周文立没辙,只好先低头相求了。
毕竟,求人肯定要有一个求人的样子。
“你说烤串的事儿?”
“是的,我回到昌州后总想着这味道挺不错的,很是惦记,所以就又来了讨个方子,下个月我母亲生日,我想亲自动手为她做一顿饭。”
“不是说君子远厨庖吗?”
有钱人家不是更计较?
“没有的事儿,我们是商户,没有读书人家的清高。”
他们从小接受的 教育就是不管白猫黑猫能逮着老鼠的就是好猫。
男孩子从十二岁起就要从学堂里走出来到各地分店从店小二做起,店小二,后厨,账房,管事,最后才又回去昌州,接受家族的安排。
别说做烤串了,就是给母亲做一桌子菜在他看来都是没问题的。
七巧听了唏嘘不已。
“难怪说你们醉香楼开业后就能成为几十年的老店,你们家族家风家教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