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使奴唤婢,众人反应过来了。
“七巧身边有一个小姑娘,是四牛的媳妇吗?”
“不像那姑娘年纪小,一直跟在七巧身后,就好像是丫头。”
“天,夏家人真的有丫头了?”
“不太清楚嘛。”
“不得了,夏家以后了不得。”
“当真,四牛五牛六牛都不在呢”
“说是有事儿没下山。”
“啧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家当年怎么对待夏家的,以为能将人赶尽杀绝,结果人家越过越红火,人算不如天算。人欺天不欺。”
“是这个道理。”
纷纷感慨不已。
文氏则和马喜德说起了大牛二牛之前说的那两个姑娘。
“夏家这么好的人家,都谈婚论嫁了居然悔婚,嫁到别人家去日子并不好过,要知道夏家日子过起来了怕是后悔得要死。”
“后悔了活该。”
马喜德道:“想当初出事,村里多少人和夏家划清界线,人家搬到山上去住了还想要撵走。欺负人家穷。现在家里出了秀才了,又想上赶着去讨好,还想着要挂田土,他们的脸皮是真的厚。”
“说起,咱们家也才两亩多地,多攒点钱再买下喽,以后挂到五牛六牛名下,他们肯定没意见。”
“那是,夏叔对我们好着呢。”
夫妻俩其实更想说,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做那落井下石之人。
逆境之人,不仅不可辱,不可落井下石,还应该给矛一些帮助。
当初的自己和黄家就做到了这一点。现在好了,张家不收的麻线,周贵芳家里收,价格还比张家给的高一些。
马喜德夫妻二人感慨得很。
同样感慨的还有潘敬才。
想了想,又去了蔡老三家里。
“村长,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