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倾臻吃了一块,是淡淡的枣香。
看着安婉溪期待的神情,常倾臻笑容愈发溺宠,“确实不错,待晚些,妹妹不妨送一些到我宫里去,好让我当个零嘴。”
“也好,”安婉溪垂眸,“那姐姐可要记得,不许再吃多了。”
入画和侍棋对看一眼,眸中尽是揶揄的笑意。
又过了一会,静好终于收拾好出来。她捏了捏安婉溪的手,先常倾臻一步出了宫殿。
看着二人离去,安婉溪身旁的佩兰不解开口,“小主,她们分明是有事瞒着小主,常小主让您送糕点兴许也是其中一环,小主何苦答应呢?”
“人人都有秘密,”安婉溪将糕点放回手中的托盘上,“该要我出场的时候我出场就是了,她们不会害我的。”
“可小主如何知道呢?”佩兰还是十分不解。
安婉溪眸色坚定,语气中带着连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倔强,“横竖就是不会。”
或许是过早成熟早早练成的本事,亦或是入宫至今她所见所闻,总之她坚信,此时此刻的她们,还是好人。
另一边,静好已然带着璎珞与琉璃快步出了钟粹宫。
微微凌乱的发髻瞧着像午憩刚起,头上也不是像从前那样一贯的灵动错落的发饰,只是寥寥簪了几支彰显身份的发饰,那步子迈得生风,仔细一瞧,下裳衣摆处还有细细的褶子。
常倾臻跟在她的后面,一脸懊恼无奈,想伸手去拉她,却又被拂回来。
她只得一边跟上步伐一边护着自己的肚子,端的是无可奈何的神色。
而两人这样的姿态自然被长久盯着钟粹宫的人看了个清楚。
那人以为自己蹲守多日终于有了眉目,只留另一人跟着,自己回到自个的主子那禀告,以讨奖赏。
毓秀宫中,南宫墨儿嗤笑一声。
还以为她们的情感是如何的坚不可摧,如今还不是因为子嗣一事即将翻脸?
可还是不可以高兴得太早。这游静好看着这样蠢笨,只盼着不要被那敬淑妃娘娘三言两语忽悠过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