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不管怎么说我都把你从莲花池救了上来，这次算抵消了吧？”

花晓柔用商量的语气试探道。

“三姐姐，你当我傻呢？那时已赶来不少人，就算你不救我，也会有人救我上来。而你却是想利用救我一事为自己塑造好名声，也为了取得我的信任接近我。非要我把话挑明了说，三姐姐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是吧。”

帝千离嗤之以鼻。

没想到花晓柔脸皮也是够厚的。

花晓柔袖子底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五妹妹不要生气，是我愚笨，没有想到你说的那些。我欠你四个要求，以后有求必应。”

花晓柔放低姿态。目前她不能和花流盈再发生矛盾冲突，弄成鱼死网破的局面。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是妥协。

“三姐姐，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件事。我这脸，是你挠的吧。”

帝千离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

当时花晓曼和周姨娘禁足还没解除，消息都不一定传递得及时，她有什么动静，他们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想算计她没那么容易。

花宗府内，对她敌意最深的是花晓柔，除了她，她猜不到是谁有动机对她下手。

“五妹妹，你的脸真不是我所为。”

花晓柔语气无比真诚地否定道。露出意外之色。

“若被我发现你说谎，后果——”

帝千离拖了个尾音，意思不言而喻。

“五妹妹，这次我真的没有说谎。你脸上的那些疤痕，并不是单单在起红疹时抓挠形成的，是有人挠了你的脸后，用了药才让疤痕如此明显。”

花晓柔说的话倒是不假。

第一眼看到花流盈脸上出现那么多明显的抓痕时，心里十分开心。这个废物隐在的敌人不少，又毁了容，楚世子肯定会慢慢厌恶她的。

没想到的却是，楚世子和她发生争执后，在双方的质问下，楚世子以卑微的姿态真情告白，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牢靠了。

帝千离看向春露，春露摇了摇头。

她垂了一下眸子，心中十分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