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感觉通体舒畅，体内的痛苦在慢慢地减缓。

“好。”

东方恒点头应下，眸光变得幽深。

恐怕在虚无山山体进行招魂，并不是苍绝口中说的灵力充沛。

虚无山是一个契机。

当时那个女人就困在虚无山山体内，并且困在里面六年了。若不是他在虚无山山体修炼灵力突破瓶颈，引发山体摇晃，她才从山体逃了出来。

这不仅仅是她逃出来改变命运的契机，也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命运重新交缠在一起的契机。

只是，为何要用十年寿命才能换来她做回自己，这样，他与她相见的时间……

“到时候五殿下替我向天道献祭十年寿命，招魂才会成功。”

苍绝强调了一句。

意思是等到那天，东方恒先向天道献祭十年寿命，抵消他招魂要付出的相应代价，招魂才会成功。

同时也在警醒他，如果到时他反悔，他不可能继续招魂事宜。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强调一遍，如同不信任东方恒会献祭十年寿命救那名女子。

即便是他，也很难看清东方恒的命格。他不知那名女子在东方恒眼中的重要程度。想要了解更多，意味着他也要用元神之力来窥探得知他的秘密。

不过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他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去窥探对方的命格。尤其是短时间内，他不可以用这招。

其实他有所隐瞒。只有实力相当，或者比他强的人，对方才能用自己的十年寿命，抵消他招魂的代价。

这就是他没有把这个机会留给景殇的原因。

他知道景殇若跟那名女子扯上关系，肯定会受挫。但他不可能替景殇做决定，擅自背叛他。

他不阻止景殇要做什么，也不会主动帮他对付东方恒或帮他接近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