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一言不发,默默的听着她小声啜泣。
良久,等她平复了心绪,那头接着开口:“这几天我和沐谨言商量过了,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先服软,但是不要妥协的太明显。你可以提一些要求,比如让他以后不要再和那女人见面,或者问他索要一些补偿之类的。”
“不管他答不答应,你都不要立马原谅他,借机取得他的信任,让他认为你不会再和他离婚,如果能解了你的禁足更好。”
“还有四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想办法让他带你出去过,只要你出了门,我们会想办法支开季寒川,到时候你跟着我们的人走就行了。”
童话仔细的听着,她本意也是先服软,取得信任,出了门再借机逃跑。只是如果没人帮她,恐怕她很难逃得掉。
现在有人能够帮她,她心里的希望又多了几分。
她忙应道:“好,我会想办法的。只是如果我让他带我出去过,他会不会怀疑我出门是想逃跑。”
谁知电话那头笑了笑,道:“这点不用担心,沐谨言和我说了,以季寒川的脾性,就算他知道你要逃跑,也还是会带你出去的,因为他自信没有人能从他眼皮底下带走你。”
童话对沐谨言的话深信不疑,随即小声道:“好,那我听你们的。”
“楚钦州”又叮嘱了她几句,让她多注意休息,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两边人都没有睡好,童话是太过兴奋,而沐谨言那边,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复盘营救计划,他要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第二天,童话打开房门,季一见她主动开门,下意识的挡在门口。
童话还是一脸的冷漠,她冷声的对季一开口:“告诉三爷,我有话和他说。”说完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季一摸了摸险些撞上的鼻子,叹了口气,无奈的拿起手机。
这些天他一直战战兢兢的守着,三爷又要他看着人,又不许人出事,出事了唯他是问。
所以这些天,他时不时的敲门进去查看,以至于每次进去,少夫人都会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
不过看今天少夫人的架势,这段冷战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
谢天谢地,他情愿和季二去非洲开矿,也不愿留在这做这种磨人的差事。
不出意外的,当晚,季寒川回了揽月公馆。
他一脸倦容的靠坐在沙发上,手指轻捏眉心,吩咐季一喊童话下来。
季一连忙应声,将童话带了出来。
童话看着这熟悉的环境,心里五味杂陈,一道道记忆涌入脑海,那时的她几乎每天都洋溢着笑脸。
现在,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