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信星子保持着微笑,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孩子和他的政委关系很好,对于她来说是全世界最喜闻乐见的事情。至于源长录的那一点小反抗不足为奇,源长录要是真觉得不舒服了肯定就一个过肩摔把重信缘摔地上了。
“长录哥宁愿和别的男人一起在河道边上聊天都不和我一起吃烤肉,我好伤心啊——”重信缘还在嗷嗷叫唤,他其实并不是那种熊一样壮硕之类的人,但在他这样表现的时候,大家一般都会忽略他的长相和身材,认为他是个无脑壮汉。
源长录只能继续拍拍他的后背。
重信缘的名字读音特殊,虽然写成“缘”但是也可以读作“守”,假如不是必须要叫全名的场合(比如生气的时候),源长录一般会叫他“小守”区别于自己的“源”。他扯着对方的后脖颈拉开他,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源长录把手指按在了重信缘脸上的烧伤处,轻轻揉了一下:“怎么弄的?”
“白皮猪的燃烧弹,不过我把他们全都干掉了,还带出来几个小鬼,个个都是好样的。现在认的字已经比老金多了,”重信缘笑眯眯的把源长录的手压在脸上,“长录哥该多夸夸我!”
“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里吧。”源长录还是不习惯夸重信缘,主要是过去一表扬他就登鼻子上脸,甚至把源长录抓起来往天上抛。他把手从重信缘的手里抽开,然后开始清点人数。
虽然大家都一想到开会就如丧考妣,但能来的人都来了,没来的也都请了假。与会人数一共只有十八个,不过也足够了,兵不在多而在精,虽然从某种方面来说这是自我安慰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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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军的成员大部分都在文艺界发光发热,还有一个海洋自卫队和一个陆地自卫队的成员。成功混进警视厅的只有源长录,没有混进公安的——据说要有新血流进公安,但是公安可能会让他去当卧底。
除此之外还有重信缘和重信星子这种通缉犯和一个外务省的中层官僚,总体而言呈现出一种成分相当复杂的美。
源长录是这次会议的主持人,这也是重信星子将权力让渡给他的表现之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准备好的资料,面带微笑地走到黑板的前方,然后说:“各位同志,去观察过XX街区的XX寿司店的人,请举手。”
大家齐刷刷地举起了手。
我就知道,源长录想,他要是直接问打算刺杀小泉正生的人,大家说不定就顾左右而言他,但问了谁先去踩点,那全都去看过了。
“知道同志们和过去一样消息灵通,我很欣慰,但是有关于大家肯定要进行的行动,在这里我还是有几点想要和大家讨论的,”源长录将第一张纸用磁铁吸在黑板上,“第一件事是,小泉正生死了之后,谁来替代他成为日本首相,大家是否有情报?”
“我们不能把小泉正生弄下去,换上来一个比他还要不如的家伙。”
“这件事没有问题,”外务省的那位中层官僚说,他推了一下眼镜,“明年小泉的任期结束,除开他之外还有几位候选人,提出的都是缓和亚洲地区形式的策略。我对其中两位议员的人品有所了解,其中一位和其他党派的同志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