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温和，黄金色的竖瞳弯弯的映照在他的眼中，原是一双极其富有攻击性的眼睛，却总是能在他的调控之下变得温和而有礼。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长生看着又一次在装傻的白术恨铁不成钢的转头不去看他。

“还不到我休息的时候呢，长生…”

白术的嗓音仍然淡淡的温和的，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只是，话外之音也出奇的强硬呢。

他又如何不知长生是在担心他呢？开什么玩笑啊…他们相伴十余载，长生从来都是最懂白术的人。

理解他的理想，明白他的抱负，知晓他想要救的人。

而正因如此，长生才会去心疼他，才会去没那么高兴，白术不愿意让长生死去，不愿意让自己死去，也不愿意让旁人死去。

所以就是这么一个贪心的人选择了对自己残忍的一条道路。

就这么坚定不移的选择了一条痛苦的征程。

只是有人甘之如饴，或者说有人毫无选择的余地。

至善至纯之人，究竟算是好事儿还是差事儿呢？

长生不知道白术也没那么清楚，他们也仅仅是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拼尽全力的向前奔赴而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