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陛下,乐阳王说的不无道理,子晟一事里必定有冤情啊!”崔侯也跟着附和。
“叔父,我自是信你们...”文帝转过身来走到上官璋身边,“您年纪大了,快起来!”
“陛下,老夫犯了欺君之罪!还望责罚啊!”上官璋又是一礼。
“哎哎!叔父,你这不是折煞我吗!”文帝将上官璋扶起。
“话说叔父怎么就欺君了?”
“老夫...”
“三皇子到!”三皇子领着程少商进了大殿,而后又跟来一个风尘仆仆的袁慎。
“陛下——”几人跪在上官璋脚边。
“子晟自小养在长秋宫,受父皇悉心栽培,我等手足相待,谁看不出来他将来前程似锦,无可限量。他是疯了还是傻了,无故杀死自己的父亲,再让你们这群心瞎眼盲之人声讨他!”三皇子替凌不疑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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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弑父,人尽皆知!难道还情有可原?”左大人“义愤填膺”地说。
“凌不疑没有弑父!”程少商平静道,上官璋背手转向程少商,程少商继续道:“左大人如此义正言辞,可惜第一句话便错了...”
“程氏,凌不疑是你未来郎婿,你今日莫不是为他说情而来?凌不疑何事干不出来,当初为了你还打上我们御史台!”上官璋一听这话,就“核善”地看向左大人。
“左大人是生怕别人不知你挟私报复,才会一直提醒我们你在御史台挨打之事?”程少商刺道。
“你!”左大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陛下,老夫早说了左大人不太适合如今的岗位,你该好生考虑考虑他的官秩了...”上官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左大人开口。
“叔父说的是!”文帝淡淡道,而后又转向程少商,“你刚刚说什么?为何你说子晟并未弑父?”
“回陛下,凌益并非是子晟生父,子晟的生父乃是霍翀将军!”程少商此言一出,除了早就知道的上官璋和袁慎,其余人皆是一惊。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文帝走下台阶,走到程少商身边。
“子晟乃是霍翀将军遗孤霍无伤!”文帝一脸惊讶。
“程少商!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左大人反问道。
“呵!某些人事到如今还想公报私仇!”上官璋走到文帝身边再次跪下,“陛下,老夫刚刚说犯了欺君之罪,便是私自隐瞒我女儿遗孤和霍氏遗孤身份之罪啊!”
“老夫能够确定一点,这程家小女娘这句话一定属实!”
“什么?”文帝差点摔倒,而后蹲在程少商面前询问,“你是如何知晓?”
“霍将军之子霍无伤对杏仁过敏,但凌益之子凌不疑却最爱吃杏仁糕。那日,霍夫人准备了杏仁糕,子晟推拒不得便吃了一块,当夜便高烧不退,臣女心中隐隐猜测,直到城阳侯寿宴他亲口告诉臣女,他是已逝霍翀将军之子霍无伤。陛下!凌益才是导致孤城城破,致霍将军和江将军惨死的罪魁祸首。子晟做的这一切,只是为父报仇雪恨!”程少商一一道来。
“那君华她...”崔侯喃喃自语,程少商回头望去。
“崔侯还记得霍夫人临走的时候说了什么?”程少商反问道。
“单凭你们只言片语就想定城阳侯的罪,可有证据?”左大人依旧穷追不舍。
“左大人既然要证据,不若当面对质!”上官璋说道。
“快!快去山崖下将凌不疑那个竖子救上来!”文帝吩咐道。
“陛下,臣找到了臣新妇上官澄搜集到的一切城阳侯罪证,除此之外还有意外搜寻到的前朝余孽与外族勾结的信件!臣今日特地来为臣的新妇等人寻一个公理!万望陛下能为臣的新妇洗刷奸细之名!”袁慎突然开口,上官璋疑惑地看向袁慎随后嘴角微微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