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祖？与松溪师祖齐名的那位教主？”

“正是。”

“他老人家还健在？”

“在，只是再难寻觅他老人家的踪迹了，除非他想来见我们了。”

王干又把他回国的故事重复了一遍，陆菲青听了也唏嘘不已。停了一会，陆菲青又道：“这教义教规也不错。只是在祈祷、祭祀、礼仪上，尚有欠缺。”

王干道：“正是要向师祖请教此项。您知道我本白莲教出身。此前所得传授诸般，与道教都多有不同，故不敢妄言。”

陆菲青笑道：“孺子可教，这样你留此两天，我就我所知，抄写于你。至于可用与否，你自便就是。”

王干大喜拜谢，复道：“干还有一事相求。”

陆菲青道：“元德请讲。”

王干道：“晚辈来时，大师伯曾言，如遇见你陆师祖，可请他老人家指点指点剑法，武当剑法冠盖江湖。是以晚辈想在您面前献丑一番，请师祖指点。”

陆菲青道：“你大师伯可是曹竹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