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云楼里,洛云妤摸着自己有些破了皮的嘴唇,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好端端的睡一觉起来,这嘴唇好端端的破了皮呢,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啦。
难道是昨夜自己做噩梦了害怕咬的?还是睡觉不老实磕到哪里了?
可是做噩梦的话自己怎么会一觉醒来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还有那磕的话更不可能了,床榻上都是软的,自己总不能是睡到一半磕到床板了吧?
自己的睡相可一直都是很好的,奇怪,真是奇怪。
*
五月的天真是一天比一天的热,虽说内务府那边有送了冰来,但是毕竟宝林位分的冰块是有定量。
如若将那冰块置于室内,根本就用不了多久,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洛云妤索性便要春花她们拿去做冰碗,也好消消暑。
自己白日里有时去许姐姐那消遣消遣,没去的时候便是春花秋月轮流着给自己打扇子。
这不今日用了晚膳后不久,洛云妤便要人搬了一躺椅出来放在那芙蓉树下。
现在院中那几棵芙蓉树枝叶长得十分茂盛,而且因着快到开花的季节,那些枝叶里头隐约可以看见些花骨头了。
自从入了夏,洛云妤便很
昭云楼里,洛云妤摸着自己有些破了皮的嘴唇,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