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天道有缺，损有余而补不足。”青年回答道。

凤姑娘闻言陷入沉思中，而青年望着洞府外，嘴角流露出一丝苦笑。

他正是杨素。

那日霉运法则入体，他便昏迷了过去，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埋在山中，而且魔神之躯不在，完全无法驾驭霉运法则，力量全失。

费了老大的劲才挖了一条山道，爬出了出来。

然而霉运法则完全不受控制，杨素挖山的过程中发生了三次洞穴崩塌，

好不容易爬出山腹，马上又遇到暴雨倾盆，山上泥石流爆发，狂暴的泥石流瞬间将他淹没。

爬出泥石流又遇到妖兽追赶，慌不择路之下跳入大河，顺着河水来到了这里。

深受霉运折磨的杨素也不敢再乱跑，干脆就在这附近的山洞中住了下来。

山中无岁月，这个凤姑娘，正是杨素这千年来结交的朋友之一。

每次凤姑娘过来，他都会大吹牛逼。

而从凤姑娘这里也了解了一些洪荒当前的局势。

如今的洪荒虽然还没有到准圣遍地走，大罗多如狗的地步，但是大能也不少。

龙汉大劫已经过去，龙、凤、麒麟三族苟延残喘，巫族和妖族成为时代主角。

洪荒境界有地仙、天仙、玄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准圣、圣人。

而杨素这千年来努力修炼，终于是达到了天仙境界，算是在洪荒中勉强混到了底层。

不过也有好消息，

他所在的这处洞府，在不周山脚下，女娲娘娘的道场附近。

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柱所化，能压制杨素的霉运法则，这千年来霉运没有再次爆发，才让杨素安然活了下来。

而且此处受女娲娘娘庇护，无人敢犯，安全也有保障。

于是杨素就所幸定居在这里，千年未曾踏出洞府一步。

不是他不想出去，主要是一出门就霉运临头，动不动就各种不明飞行物从头顶划过。

天大地大命最大，还是苟着比较好。

“杨兄，难道说龙汉大劫也是天道设计的？”

凤姑娘品味出杨素话里的意思，惊讶地问了一句。

“算是吧。”杨素看着凤姑娘震惊，成就感+1。

“算是？”凤姑娘皱着眉头，疑惑于杨素的答案棱模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