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前就有一个,你去,要小心,要胆大心细,不要让她知道你来了,你在靠近她,不要让她有丝毫的发觉,就像猫捉老鼠那样,慢慢靠近,当然,她不是老鼠,你也不是猫,这是一个比喻,你靠近她之后,立马从她背后将她拦腰,一把抱起来,要紧紧地抱住,不要松手,记住,不要松手,将她抱到路边,放倒就行,其他的不必多管,做完这一切之后,你就跑开,等一会儿再揭晓答案。你能做到吗?”王嘉讷说。
“放心吧,师父,徒儿能做到。”
王嘉讷的徒弟知道他师父的为人,要他办这事,一定是发现了病人的病,他的治疗方法与众不同,天天脑袋里就在琢磨一些奇方妙法,为的就是给人看病,让人恢复健康。
于是,他十分放心地来到那姑娘身后,真像猫逮老鼠那样,轻手轻脚,没发出一点动静,他站在大石板后,看着那姑娘的后背,盯着要下手的部位,就是那姑娘的腰部,突然熊抱过去,将那姑娘婀娜多姿的杨柳细腰一把掐住,将姑娘紧紧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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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遭遇这突然一抱,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然后开始挣扎,拼命大呼救命!
但是,在王嘉讷的徒弟那里,她的呼救和挣扎都无济于事,王大夫的徒弟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牢牢地控制住了她,将她轻松地抱到路边,然后放倒在地。
姑娘的呼叫声惊动了村里的人,他们纷纷前来,手里拿着锄头、铁锹、镰刀等等,只要是能打死打伤人的、顺手的,包括那些木棒啥的,都带着。
急匆匆地跑过来,看那些人都怒目圆睁、气呼呼地,在这个地盘上,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起小姑娘来,真是欺负到家了,
他们手持农具,看起来像是凶器,像要对徒弟动手的样子,王嘉讷大喊一声:“大家息怒,我是王大夫,他是我徒弟,这事和他没关系,都是我的主意。是我叫他抱的,大家都知道,天地君亲师,都很重要,师父的话,徒弟应该听对不对?如果徒弟听师父的话,是不是应该啊?如果是应该的,就不该责备他对不对?”
大家一听,有的人认识王大夫,就说:“王大夫,我认识你,你是好人,免费帮助穷人看病,我相信你!”
那人一喊,大家放下农具,看着王嘉讷。
“你们是好人!现在我想知道谁是这姑娘的爹娘?如果在,请站出来。”王嘉讷问道。
“王大夫,我就是!”一个男的说,上前走了两步,停下,看着王嘉讷。又看看他姑娘,没事,也就放了心。
那姑娘的父亲说了话,看着王嘉讷。
不知道王嘉讷要说什么,他在洗耳恭听,现场的群众也都不愿意散去,要看看王大夫到底要怎么办。为什么要让他徒弟熊抱这位姑娘。
“是这样的,老兄,刚才我路过这里,无意中看到了你的女儿,也就是洗衣的姑娘,发现她身上有病,非常危险了,出于医者的职业敏感度还有职业良心,就要伸出援手来治病救人,你的女儿非常危险,如果再不救治,就晚了。 你如果不信,可以问问你姑娘。她的体内有病,淤积于内,需要及时排解毒素,不将毒素透出,恐怕危及生命,所以,在紧急情况下,不得不让徒弟施以援手,并非对你女儿进行非礼,你问问你的女儿,最近几日,是否感到身体不适?是否有点发烧?”王嘉讷说。
他还没问,姑娘很聪明,也怕她父亲问,她父亲还没开始问,她就点了点头。
姑娘的父亲一看,这王大夫真是神医!以前只是听说他会看病,如今升了一级,竟然无意间看到了那姑娘,就发现了疾病。简直太神奇了!
“王大夫,这可怎么办?”
“这个病就是麻疹。需要及时救治。这里不方便,需要换个地方说话。”王嘉讷说。
“好,那就去我家吧。请!”姑娘的父亲说。
众人一看,这也就没事了,要是都去姑娘家,恐怕还不行,于是众人散去,对王嘉讷大夫交口称赞。
到了姑娘家。
王嘉讷说:“这个麻疹,已经在她体内封闭了三天三夜,如果再不透出,就是难治之症。我让我徒儿出其不意,乘其不备,惊吓她一番,她必定会发怒,发怒之后,急火攻心,今天晚上,她的麻疹就能顺利透出,她的病就能治得好。这个方法在中医书上没有记载,是家传的妙法,今天突然想起,就用在你姑娘身上,一般来说,是屡试不爽,非常有用。虽说这样一个疗法,不登大雅之堂,可是能彻底治愈疾病,也就不存在登不登堂的说法,不管白猫还是黄猫,逮到老鼠就是好猫。”
姑娘的爹娘听了,非常感激,非要留下王嘉讷师徒俩留宿不可。
王嘉讷说:“本来约好了弘智法师今天见面的,这事很重要,关系到一条人命的问题。弘智法师应该明白的道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他会原谅我的,当然,留下来观察观察也是对的,免得有突发情况发生,那你们就无法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