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丰点了点头。
衙役就取来三号杖,给廷尉官验过了,宝丰说道:“轻轻地打,如果打重了,打狠了,小心割掉你们的狗腿来赔偿呢!”
衙役唯命是从,不敢犟嘴,领命下去,书吏高声喝道:“行杖!”
左右吆喝一声,算是领命,然后开始动手开打。
还没打到五下,唐律就受不了了,开始能忍住,后来忍不住了,就开始喊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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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丰说道:“算了,算了,这就算了吧!”
廷尉官说道:“这哪里使得?这是奉旨行杖的,如果不打,就是执法不严,属于枉法行为,是违法的。”
宝丰说:“既然如此!那就让咱家代替唐老爷挨打吧!”
廷尉官说道:“取笑了!”
于是,廷尉官就吩咐衙役,使用最轻的打法来打。
衙役一听新指示,就明白过来,于是使用了练就的最好的手法,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如同舞蹈,在唐律身上打下去,也跟没打一样。
因此,唐律不感到疼痛了,因为他们用足了功夫,唐律偶尔还是感到疼痛,因为头五下没有把握好分寸,造成了一定的伤害,有了伤,再轻轻地打上旧伤,也是会疼的,唐律如果直接喊叫起来,恐怕连累了衙役的行杖的手法有问题,就会受到廷尉官的责骂,所以就忍耐到底,等行杖完毕再接着喊叫。
行杖完毕,宝丰连忙上前挽着唐律,扶着他起来,说道:“唐恩公,今天的杖刑已经受过了,还有三个月的狱中监禁的日子,狱中生活很是烦闷,您老人家只管放心进去呆着,安心坐牢,咱家会经常来看您老人家的,放心吧!”
唐律说道:“多蒙殿下、公公的照顾,多谢二位的深情厚谊!麻烦多多拜上,就说唐律今生不能为殿下和娘娘作牛作马,等到下辈子,一定来效犬马之劳,进行报恩偿还,决不食言!”
宝丰说道:“知道了,一定将话带到殿下和娘娘那里。请多保重!咱家去了!”
于是,各自泣别,宝丰回宫去了,不必多说。
再说廷尉官着人将唐律送到刑部狱中来了,那刑部司狱将唐律收下。
宋岩严密探听这里的消息,知道了廷尉官没有毒打唐律,这个让宋岩很不爽,不打死他,不斩草除根,以后春风吹又生,只要他存在,就没有宋岩的存在,不共戴天,有他就没宋岩,有宋岩就必须除掉他。
于是,他就派人来找刑部侍郎乐桂说说知道,然后趁机或者找机会,将其除掉。
乐桂是宋岩的门生,最近又拜在了宋岩膝下的,这个时候正是表现的时候,他领了宰相命令,立刻就传了司狱过来,对司狱说道:“今天,刑部主事唐律要到这里来,你想想办法,找个理由将其结果了。”
司狱官昆虎说道:“唐律和我无冤无仇。大人为什么要结果他性命?再说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唐律又是本部的主事,就是看在同事同僚的情面上,也该饶他不死才是。咋就要下毒手害他呢?”
乐桂笑道:“昆太爷!你只知道面子上过不过的去,只知道表面的,不知道内容。这里面有故事呢。”
于是乐桂就把宋岩和唐律的仇恨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他补充说道:“你知道不知道,我说这话不是瞎说的,现在宋丞相已经派人来了。要求我们在这里结果了他的性命,然后好去回复他。如果不听命于他,估计今后我们的小命就没了。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