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驹章一回到家里,就吩咐家人立即办下一桌酒席,说马上要用,家人就立马去准备了,很快就有了一桌好酒好菜。
郑驹章让家人都出去,他找出砒霜,然后将砒霜投放在酒坛中,搅拌均匀,将酒坛子封好,然后命令家人将酒菜都抬到刑部监狱。
这个时候华文昭果然如约而至,早已经在刑部监狱门口等候。
郑驹章一到,就将监狱门打开将他们放了进去。
郑驹章来到监狱中的神庭上,命人提出了淳辰。
郑驹章挤出两滴眼泪,哽咽着说道:“你受苦了!我真的于心不忍,公堂之上,无力回天,也没办法明显地去救你了。不过,你受的这些苦,都不算什么,你放心吧,我早已有了安排,你这是先苦后甜。”
“老爷说哪里话来?小的即便死了也无所谓,小的现在就跟死人差不多,老爷就不必挂虑。不要见怪,也不要怀疑。小的已经尽力,挨打也是为了达到目的。”淳辰说道。
“这是苦肉计,我自然知道,也会安排妥当,每次想到你受苦,我的心就如刀割一般。每次都想着你自从到了这里,一顿饱饭也没吃过,一杯好茶也没享受过,饥寒交迫,吃尽人间苦,如今又困在监狱,担心你因为疼痛,不思茶饭,可是不吃也不行,你在我的府中吃惯了因式,习惯已经养成,我就命家人准备了一桌酒菜在这里,你只管敞开肚皮吃,不必客气,吃饱喝足不想家,帮你消解愁闷。”郑驹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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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郑驹章吩咐从人将酒饭菜都抬到淳辰面前,他说道:“我见你一向吃惯了我家的饭菜,喝惯了我家的酒,现在到了监狱,不像是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太方便了,处处受限,我呢,就怕你饥渴,就准备了一桌酒菜来,你趁热将酒菜吃了,不用担心,别难过,耐心等候几日,不过十天半个月,这个审讯流程一结束,你就可以自由了,到时候再额外重重有赏。”
淳辰听了,看看郑驹章脸上的泪珠,信了他的话,对郑驹章叩谢。
华文昭命令将他的刑具给松了,让他自由地吃喝。
淳辰哪里知道这酒里已经投毒,就看了看郑驹章和华文昭,二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比审讯的时候温柔多了。特别是华文昭,完全是另一副嘴脸,估计都是演戏,淳辰对此深信不疑,有好吃好喝的,就敞开了吃喝,非常放松,要俘虏一个男人,先要俘虏这个男人的胃,果然,淳辰就像猎物上了钩。
淳辰看着美食美酒,开始吃喝,非常快乐,吃饱喝足,就睡着了。
这个时候,郑驹章和华文昭看看淳辰已经没了呼吸,就一起来到相府复命,不必细说。
再说那王皇后,就是元春皇后娘娘,正在深宫里面,突然看到宝丰公公气喘吁吁地赶过来,一见皇后娘娘,就噗通一声跪下,急切地说道:“不好了,娘娘,不好了,有祸了,有祸了!”
皇后娘娘已经受过惊吓的,这一次听了这话,勾起了往事,吓得脸都白了,简直是魂飞天外,魂不附体,急匆匆地问道:“到底是什么坏事?快说!快说!”
“天大的祸事,真是天大的祸事,太大了,太大了。难道娘娘一点都没有听到风声?”宝丰说道。
“公公,我在这深宫大院里,能知道什么消息呢?有什么快点说来听听,免得让人瞎猜疑。”元春说道。
“今天早上,皇上圣驾从娘娘这里出宫后,刚走到甬道,就遇到一名刺客,那刺客来行刺皇上,幸亏侍卫官人多势众,一拨人保护皇上,一拨人将刺客包围,活捉了刺客。刺客名叫淳辰,是山东济南府的人,自己供称曾经和奴才交好,因此,娘娘和太子和他商议,叫他去行刺皇上,等等一一说出。现在,这淳辰已经被皇上安排到三法司去会审了。但是,目前还不知道淳辰是受到什么人主使的。恐怕要连累到内院,知道这消息后,奴才就赶紧过来禀告娘娘,请娘娘快拿主意,找找补救措施,免得受到连累。”
元春一听这话,吓得不轻,非常惊讶,她指着苍天说道:“那个天杀的贼坯子,要害我母子性命!苍天有眼,抓到这个人,千刀万剐。”
“娘娘也不用着急,不如领着太子一起去找皇上,一起去皇上那里问个明白,皇上那里没问题,就没问题,早晚会查出来的,岂不更好?”宝丰说道。
元春点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只要皇上那里说通了,没事了,就是小人奸臣陷害,问题也不大,对,就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