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你见了寡人,胆敢不下拜,这是为什么?”胡继王问道。
“难道你没听说吗?大国之臣是不用跪拜下邦之主的,这是规矩。”唐律说道。
“寡人自定了疆界,国富民强,若干年以来,没和你国互通来往,你突然到了我国,是不是想要行刺寡人?你看到了吗?寡人的武士足够多,足够强,分列两旁,对付你,绰绰有余,你难道不害怕吗?难道不知难而退吗?”胡继王说道。
“哈哈哈,大王只晓得以武来治国,却不知道修文也能治国,如果一直崇尚武力,恐怕不出十年,南安国的国中之人全都是目不识丁之徒了,这样下去的话,恐怕社稷不存了,江山也要易主了。”唐律笑道。
“大胆,你竟敢耻笑我国偏武废文,我国乃是文修武备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胡继王怒道。
“哈哈,大王你咋这么笑人呐!大王口口声声说文修武备,文修武备,哪里做到呢?这不是欺哄人吗?”唐律说道。
“寡人暂且举举例子来说给你知道吧,你看:丞相昆贺,侍中袁江,翰林院孔崂,都有济世之才,人中豪杰之士,并非一般普通书生的见识,要评论天下,说黑论白,口里有千言之多,聊天全是好点子,不像那些只会东拼西凑,摘抄名句名言,只能抱膝长吟短叹的假书生文人,拿武来说,文都督,祁总兵,望游府,章全镇等,都有万人不敌之勇,熟读兵法,也有丰富的作战经验,怎么说没人呢?”胡继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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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的文臣武将,是怎么用的呢?难道说只能在这里来吓唬本侍郎的吗?如果真的对阵打起仗来,恐怕你的文臣武将都要不战而逃之夭夭的吧?就像鄙人就是一介之使到了,就让大王如临大敌,动不动就派出百十号人,设立大鼎烧油,严阵以待,从这里就看出大王的修文备武的水平了。”唐律说道。
胡继王一听,觉得很有道理,感到很不好意思了,就走下殿来,对唐律道谢说:“谢谢,感谢唐侍郎的指教!寡人失礼了,冒犯了唐侍郎的尊严了,请海涵,多多宽恕,不要见怪!”
于是就邀请唐律坐贵宾席位,然后问道:“先生 不远千里来到敝邦,不知道有什么指教的?”
“呵呵,久闻大王名声,如雷贯耳,知道大王仁义卓识,声名在外,非常佩服,唯一遗憾的是不能一睹龙颜,今天算是满足了心愿,实现了目标,有幸看到大王的真身,今天,特别奉使来到,总算看到了大王,我朝天子一向以仁德结交邻邦,常常与邻邦和好,邻邦也臣服天子,表达真诚相交的意思。但是,距今已经三年之久,大王没有向天子进贡,天子有些想法,觉得大王有些意见了,对天子有些不够尊敬了。所以,如果人人都效法大王,天子就感觉到危机四伏,国将不国了,就有些担忧,如果长此以往,就无法张扬法度,有法不守,就没了规矩。所以,就命令侍郎来到大王这里催征,恳请大王通情达理,早日准备好贡物,也让侍郎回到京城向天子复命,那么,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了。”唐律说道。
“寡人三年没有上贡,没有别的意思。现如今,寡人早有耳闻,说先生是天朝直臣,刚正不阿,为人正直,如今不远万里而来敝邦,寡人肯定不忍心拒绝,免得凉了先生的心,先生就暂且歇息十天半月,等待寡人叱令各位臣工,赶紧商议,准备筹办好贡物,派遣使者,携带奏疏,与先生一同回到京城复命,寡人奏表请罪即可,不劳先生挂虑操心。”胡继王说道。
唐律听了,心中窃喜,连忙作揖谢过。
胡继王就宣丞相昆贺,让他去到光禄寺设宴,招待唐律主仆和随行人员,继王也去陪同唐律就餐。
吃完饭,他又送唐律去馆驿安歇。
宠慎既然回到了南安国,进了宫殿,就隔三差五去宫中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