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盐院大人立马吩咐升堂审判。
盐院大人坐堂,命令带上来盐贩子。
只见盐院大人将惊堂木往案几上一拍,“啪”一声。
“大胆狗奴才!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贩运私盐,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是贼胆包天啊!”盐院大人说道。
“冤枉啊冤枉!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船上的盐是官船,是官盐,不是私自贩运,这里有盐场官的押票,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小人拿来问罪。求大人明察,别冤枉好人呐!”盐贩子说道。
“贵厅,这些人是从哪里捉来的?”盐院大人问道。
“是在北关外捉拿到的。”程舜说道。
“哎呀,弄错了!弄错了!这是本院批准的官盐船队。贵厅怎么把它们当成私自贩运盐的抓来了?”盐院大人问道。
“卑职并没有抓错人。请问大人,这些船是否已经掣过了?”程舜问道。
“掣过的,怎么会没掣过呢?当然掣过了。”盐院大人说道。
“大人,您被他们给骗了。”程舜说道。
“怎么会被骗呢?”盐院大人问道。
“官盐每包净重是二百五十斤,为什么船内的每包盐净重都有三百斤还多?况且奉旨掣过的盐船,立刻开卸。如果不开卸,就是私自贩运。如今这些盐船停靠在北关内,竟然有半个月都不开卸,就是违抗圣旨了。还求大人依照法律进行惩处。”程舜说道。
盐院大人一听,句句都在理,没有例外,心里暗暗吃惊,连忙陪笑说道:“贵厅,你我都在襄阳这里做官,将来不知道会去哪里。凡事都要宽恕,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免得对大家都不好!”
程舜也不说话,就脱下了大红圆领衫,露出了龙袍,坐在当中椅子上。
盐院大人一看,吓得不轻,简直魂飞魄散,立马嘴软腿软,身子不自觉地发抖。
他连忙打拱说道:“晚生真的是有眼无珠,大人乃是圣上国戚,得罪得罪了,左右,还不备酒,款待大人。”
盐院大人吩咐下去,他们就开始忙碌起来,很快就准备好了酒宴,盐院大人小心翼翼地陪着小心招待程舜。
盐院大人正在陪着程舜,只见巡捕官进来,禀道:“各个盐商请见!”
盐院大人对程舜说道:“大人请稍微小坐一会儿,晚生出去一会儿就来。稍等片刻!”
我们盐院大人出去后,去见了商家。
“我正要传你,正是无巧不成书,诸位现在都到了,来得正好!少不得要凑成三四万银子,交给程太爷,这是封口费,如果透露出去,大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们凑点钱,打点打点,以后随便赚点,就回来了。大家都不要心疼钱。”盐院大人说。
众人心疼银子,可也没办法,要想赚钱,还必须要舍得孩子,有舍才有得,有舍才能得到更多。
如果关系没有了,也就没有了生财之路。
众人和盐院大人分开,各自下去准备。
盐院大人又回来,继续陪同程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程舜说道:“大人是何等出身?”
“禀告大人,晚生在两榜,原来在西宁道,从那里升迁到如今的位置。”盐院大人说道。